最后的教堂 其二(3)

“在以前的战争中，比起远距离武器大部分战士更喜欢肉搏，”真相说，“战士胸部和手臂的力量在格斗中至关重要。”
“啊，我明白了，”Uriah 说，“嗯，不管怎样，他过来把我从椅子里举起来，打翻了我的酒，让我很郁闷。我踢他的铠甲，拳打他的胸膛手都流血了，但他只是嘲笑我。我大叫让他放开我，他就放开了，告诉我闭嘴否则就把我扔到悬崖下的大海里。”我爬回村子里时他们已经离开了，而我离开时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仇恨。真的太蠢了，我是自找的，迟早有人让我处于那样的境地。”
“你离开Tali后去了哪？”真相问。
“东游西逛”，Uriah 说，“那几年的事我忘了好多，我大多数时间都喝醉了。我记得乘沙舟穿过Mediterranean 沙漠盆地，横渡Nordafrik Conclaves 废土--Shang Khal 沦落成灰色沙漠。除了对皇帝致敬的村落外我什么也找不到，所以我继续一路向东，去看 Ursh 的废墟和 Narthan Durme 陷落的堡垒。但甚至在那里，如此遥远可以说是世界上最荒芜最偏僻的地方，我还能找到感谢皇帝和他基因改造战士的人。我不明白。人们难道看不出统治他们的暴君从一个换到另一个？”
“当时人类正在自我毁灭，”说这句话时真相向前坐了一点，“我一直在告诉你，没有Unity 和皇帝就没有人类。我不相信你不明白。”
“哦，我都明白。可当时的我很年轻而且充满年轻人的怒火，把任何形式的管理当作压迫。虽然大家不乐见于此，但年轻人的作用就是打破上一代人的界限，破坏老的而建立他们自己的规则。我那时和所有年轻人没什么不同。嗯，可能除了一点。”
“所以你旅行全世界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对皇帝宣誓效忠的角落……接下来你去了哪？”
Uriah 继续之前添满了他们的酒杯。我回家待了一段时间，带着大部分是我一路偷来的礼物，然后又出发了，但这次我变成了寻找财富的战士而不是游客。我听到了Franc大陆动乱的小道消息，幻想能够赚到自己的名望。Unity 成立前Franc 人易怒且对入侵者毫不留情。 当我到达那片大陆，我听闻 Havuleq D'agross和 Avelroi之战，并且直奔那座城镇。”
“Avelroi ，”真相说着摇了摇头。“一座被志大才疏的疯子的愤恨毒害的城镇。”
“我现在知道了。那时我听到的是， Havuleq被冤枉残忍的杀害了一个被皇帝认命为总督的女人。当他的兄弟和朋友在他要被送去枪毙时攻击了行刑队。那些士兵被撕成碎片，但有些镇民在战斗中被杀死了，包括一个本地仲裁官的儿子，人们的情绪变得
可怕。不管他别的缺点，其实有很多，Havuleq 是个少有的演讲高手，他煽动人们对皇帝统治不满的怒火。数小时内，一支匆匆建立的军队冲击营房并杀光了里面的士兵。”
“你知道，当然，Havuleq 确实攻击并杀害了那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