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教堂 其二(6)

“很遗憾听到这些。”真相说，“如果能有任何安慰，Scandian 不接受Unity 而在三十年前被根除了。”
“我知道，但我不再会为死亡高兴了，”Uriah 说，“杀死我家人的人将会被神审判而那就是我的正义。”
“你太高尚了。”真相说，语气里有真的钦佩之意。
“我从废墟里找出几件纪念品，设法来到最近的定居点，想要喝个盲醉再弄清我这辈子该怎么办。我走到一半时看见雷石教堂，就知道了我人生的位置。在那一刻之前我的人生只是为了自己而活，但看到教堂尖顶时我才知道上帝为我设立了目标。我应该在Gaduare就死了，我被拯救是有原因的。”
“是什么原因？”
“服务上帝，”Uriah 说，“把他的话传给世人。”
“那就是你在这做事情？”
Uriah 点头，“是我想要做的事情。但帝皇的宣传员们穿越全球，传播他理性的信息和驳斥众神及超自然力量。我猜那就是为什么你在这，而今晚我的教众一个都没有来。”
“你说的对。”真相说，“换句话说。我来试着劝说你道路的错误， 来了解你并告诉你人类不需要上帝力量的指引。这是泰拉上最后的教堂，而这是我的职责给你机会自愿接受一条新的道路。”
“或者？”
真相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或者，Uriah 。来吧，让我们一边走回教堂一边聊，我想教导你，所有诸神信仰在过去对人类做了什么，那些流血事件，那恐怖，那些迫害。我要告诉你这些，你就会明白如此信仰的破坏性。”
“然后呢，你就会离开？”
“我们都知道这不可能发生，不是吗？”
“是的。”Uriah 说，喝完了他最后的酒。“是的。”
“让我给你讲一个数千年前发生的故事。”真相说。
他们一起走过教堂北侧的耳堂，走到一组通向上面回廊的螺旋楼梯。真相跟随Uriah 上楼梯时说，“这故事讲的是，一群基因繁殖的牲畜如何引起超过九百人的死亡。”
“兽群惊了把人踩死了？”Uriah 问。
“不，只有屈指可数的半饥饿生物逃出它们在 Xozer 外的小牧场。一个曾经繁荣的 Nordafrik Conclaves 城市。”
他们走到楼梯顶端， 开始走进耳堂，狭窄的墙壁又黑又冷。灰尘布满石板路，壁灯台上有几只Uriah 不记得点过的粗蜡烛。
“Xozer ?我去过那，”Uriah 说，“最起码我的向导告诉我那是它的废墟。”
“很有可能。不管怎样，这些饥饿的动物走进了叫做Xozer 之家的神圣建筑物。它是众多教团之一Xozerites的圣地，这个教团相信基因繁殖的肉对他们的神是侮辱，而他们认为被称作 Upashtar 的竞争对手教派，该对这亵渎负责。Xzorites 发起暴动，对他们能找到的所有 Upashtar 刀捅棒打。当然，Upashtar进行了报复而扰乱波及全城，最终死了一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