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教堂 其二(2)

Uriah 摇了摇头，“我的眼睛不像以前了，但我看得出你太年轻，以至于不会知道Gaduare 。甚至战斗发生时你还没出生呢。”
“相信我。”真相说，“我知道Gaduare 。”
真相的语气让Uriah 脊背一颤， 四目相对时，他看到如此份量的知识和历史，之前和真相的争吵使他突然感到谦卑和羞愧。
那人放下了酒杯，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过。
“我应该先告诉你一些我自己的事，”Uriah 说，“我过去是什么人，以及我如何在Gaduare 战场上找到神。如果你想听，那是……”
“当然，说你感觉应该要说的。”
Uriah 饮了口酒说，“我出生在教堂下面的小镇，接近八十年前，本地领主最小的儿子。我的家族经历了旧夜(old night)的最后几年并完好的保留了他们的财富，并拥有附近所有的土地，从这座山一直到下面的大陆桥。我希望说小时候被虐待过，你知道，给我之后变成的那个样子找借口，但我不能。我被纵容，成了某种纨绔子弟，被放任痛饮，寻欢作乐，几番肆意妄为。”Uriah 叹了口气。“回头看去，我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混蛋，但当然我总是后知后觉自己犯的错误并后悔莫及。无论怎么样吧，我决定点燃自己的叛逆青春之火，打算环游世界去看看那些没有被皇帝征服的自由角落。”世界上那么多地方已在他的势力掌控范围内，但我决心要找到最后一块没有被他的雷霆和闪电军队践踏过的地方。”
“按你的说法，皇帝是个暴君。”真相说，“可他结束了毁灭星球的战争，消灭了数十个暴君和独裁者。没有他的军队，人类将在无政府状态下消逝，并在一代人中毁灭自己。”
“是的，而且也许那样我们会更好些。”Uriah 说，又饮了一口酒，“也许宇宙决定，我们浪费了自己的机会而现在时间结束了。”
“胡扯。宇宙丝毫也不关心我们或我们做什么。我们的命运用自己的双手书写。”
“我们回头看时毫不怀疑的一种哲学观点，但我在告诉你我年轻时……”
“是的，当然，”真相说，“继续。”
“谢谢。恩，在我宣布世界旅行后，我的父亲好到给我一大笔资金和一队士兵保护我的安全。我当天出发，四天才过了银桥，在皇帝敕令下从战争中恢复且劳动力旺盛的大陆上旅行。铁锤铸造铠甲，黑烟翻滚的工厂制造武器而一整个又一整个镇子的裁缝为他的军队缝制制服。我穿过欧洲大陆一路上寻欢作乐，无论去哪都能看见鹰徽旗。在每个镇子和城市，我看到人们感谢皇帝和他伟大的雷霆巨人，但看起来那么空洞，好像强颜欢笑因为害怕得不得不那么做。我还是孩子的时候见过皇帝的巨人军队，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们出征。”
Uriah 想起那个战士的脸，俯身看着他好像他还不如一只爬虫的时候，气都喘不上来了。
“我遇到在一座悬崖顶端的废墟堡垒驻守的皇帝超级战士卫戍部队时，正一路醉酒嫖妓来到Tali半岛，而我浪漫不可救药的灵魂忍不住试着激怒他们。见过他们战斗后，想起当时的恐怖危险境地我现在怕得发抖。我朝他们大叫，说他们是怪胎，和只想奴役人类满足自己狼子野心的嗜血暴戾怪物的仆人。我为Seytwn和Galliemus辩解，但我那么醉的时候如何还记得老领主的名字，从来不晓得。那时还以为自己挺聪明的，然后一个巨人从队列里出来接近我。像我说的，我那时醉极了，充满了醉鬼和傻子才懂的坚定意念。那战士是个大块头，没有人类应该长得这么粗壮。他野兽般的身躯包裹着的动力甲封闭着胸部和手臂，我认为那太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