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霸（ABO）】《倾杯醉》（十三）(3)

柳江言并不能很好地理解这段话的意思，他只能懵懂地眨眨眼，“哦”了一声后，继续练刀。
父亲站在他身边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过来。”
柳江言停下练习，走近了一点，疑惑地问道：“父亲？”
“我要你发个誓。”父亲如是说。
柳江言倏得从屋顶坐起身，凛然看向一边：“谁？”
一个穿着一身白色道袍的人顶着斗笠从暗处走了出来。
斗笠上垂下的纱布遮挡了他的面容。
这人背着一把剑剑鞘朴素端方，但遮掩不住剑锋透出的寒意。
“温执。”低沉柔和的声音恍惚是在道堂里念着经书，透出叫人信服的力量。
柳江言微微眯起眼，警惕地跳了下来，拔刀指向这个不请自来的“仇人”。
对方似乎是笑了笑，自信而又强大，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御折的孩子果然很像他。来吧，扬名天下，然后打败我，我在华山之巅等你。”
这就是“第一剑”温执了吗，一个温文儒雅的道士？
柳江言手指微动，愣了一愣，刹那间，对方已经转身离开，消失无踪。
“我要你名扬天下，然后杀死温执！”父亲当日的话，宛若就在耳边，“指天发誓，在你杀死温执之前，绝不和任何天乾结契，若是迫不得已的，定会先亲手杀了那人，否则你爹爹死在地下不得安稳，我将化为梦魇，日夜向你纠缠，而你与那人将此生不得善终，朝夕不得安稳，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柳江言从来没见过那样的父亲，平日谪仙般的清冷毫无影踪，此时阴郁得就像一缕幽魂，带着无边无际的扭曲的恨意。
柳江言被惊到了，愣愣地举起手，指天复述道：“我，柳江言，对天发誓，我必将名扬天下，杀死温执，在那之前，我绝不与任何天乾结契，若是情势迫不得已，也定会先手刃此人，否则我爹爹死在地下不得安稳，我父亲将化为梦魇，日夜纠缠，而我与此人将此生不得善终，朝夕不得安稳，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那时他尚且不知这誓言到底有多恶毒。
柳江言握紧了拳头，狠狠把刀重新收回刀架，咬牙看了眼温执消失的方向，转头朝反方向走去。
注：第六章省略部分已经补全，完整版1-6已经整理打包丢到微博上，有意者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