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老兵永不死（节译四）(2)

“接种疫苗的情况怎么样了？”我的老对手莫斯楚上校插话道。和大多数其他团的指挥官一样，他留在这里的只不过是一个投影，但这并没有阻止他向我翻白眼，那不友好的架势与他亲身到场没什么两样。
“你刚才没在听我说话吗？”莫罗埃厉声说道，这可不像是大多数科技教士的风格，显然他的研究所付出的代价超乎我的想象。“这种病毒有众多的变种，我甚至都不知道该从何开始。”
“要不要从塔兰人开始？”我的建议收获了来自萨米尔的怒目而视。我了解那种沙漠世界的原住民是多么敏感，于是就在椅子上稍微转动了下身子，直接与他对话。“你们在费兰提斯上一定接触过这种病毒。”当讲话时我再次偷瞟了一眼自己的数据板，发现事实和我预想的一样，那里果然是他们的上一个战区。“你们可能已经产生了对这种病毒的免疫力。即便它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品种，但正如莫罗埃贤者所说的那样，这也可能是一处着手点。”
萨米尔听得连连点头，但在他来得及给出回应前，生物学贤者抢占了先机。“也许它并不是不同的品种，”他若有所思地说道。“你们先于其他团抵达这颗星球，并且和首先显示出感染症状的自卫队密切合作过。病毒是从那里扩散到帝国防卫军，继而蔓延到平民当中的。”他开始用手敲击按钮，并用自己的数据板展示了相关的情况，尽管不是特别明显，但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所表现出的速度与精度还是暗示我们他对手指和大脑皮层进行了相应的改造强化。
我能看到塔兰上校那张被浓密胡须和宽松连帽斗篷包裹住的脸顿时变得阴沉似水。“你竟敢说是我们将病毒带到了雷恩托尼亚？”他缓缓说道。
“这是目前为止最具可能性的传病媒介。”莫罗埃显然没有注意到那种种预警的前兆。
萨米尔绷紧了下巴。“那么就向我解释下为什么我手下的人几乎对这种疾病完全免疫。”他质疑道。
莫罗埃看上有些不太舒服。“我解释不了，”他说道。“除非他们就是携带者，某种程度上能够免疫，但仍能够传播病毒。”
萨米尔一把攥住了挂在脖子上的帝皇圣像，他的嘴唇动了一会儿，看样子是在念诵着某段冗长的祷文来让自己恢复冷静。当他再次大声讲话时，神情比之前要从容得多。这听上去可能有些奇怪，但实际上也相当具有代表性：普通的塔兰人动不动就会求神问卜，而且普遍都会宣称自己感受到了陛下的回应，然而这在附近的其他人看来不太可能。（换言之，任何非塔兰人都会产生这种感觉：他们的同伴会把这毋庸置疑地当作是帝皇陛下将他老人家的神圣意志传递给了他们，基于此这些家伙甚至会赞同那些最过明显的白痴行为。幸好那个世界的居民理所当然地认同他们的官员和牧师具有最令人信服的悟性，否则这些上位者根本没法操纵制下的平民。）“那么无论如何请你进行相关的测试，”他说道。“如果我们能够尽快驳斥这种胡言乱语，那么还能少浪费一些时间。”
“那么如果事实证明你们就是病毒携带者呢？”我说道。因为总要有人来唱黑脸，而要是由我来扮演这个角色，他最不可能会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