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八归·画堂(二十三)(2)
“唔——唔——呃——”,孟鹤堂试图让周九良松手,可周九良捂得死死的权当没听见。
折腾了半天一小碗梨膏总算是全吃了,孟鹤堂趴在床边干呕,但是胃里空空的一个劲儿收缩也吐不出来,周九良虽然隐隐心疼可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好在是吃进去了。
“您嗓子好之前就别说话了”,周九良拿着一杯温热的茶水喂给孟鹤堂,“您就比划就成,我能看懂。”
孟鹤堂勉强吞了一口水,难受的别过头去,又伸手拍了拍床示意周九良坐下。周九良轻轻坐在床边伸手去揉孟鹤堂的腰,揉了没几下就被孟鹤堂按住。
“您哪儿还难受?” 周九良小心翼翼的问。
孟鹤堂赌气似的用手从上比划到下。
“浑身都难受啊!?”
周九良想不明白这是自己先生在和他闹还是真的浑身都不舒服,他用被子把孟鹤堂包好,侧身冲着孟鹤堂躺下,像刚刚跟着先生时晚上哄自己睡觉那样一下下轻轻拍着孟鹤堂的背。
不一会儿孟鹤堂就睡着了,微微打着鼾。
周九良看着自己先生蜡黄的脸和单薄消瘦的身板,鼻子酸的难受。
“先生,” 周九良小声嘀咕,“您往后可别再单刀赴会了,弦师可以再找,先生可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