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雪「九」

「此文为九辫同人文，纯属笔者个人脑洞，与真人无关」
【学戏】
云雷在家休养了几日，身体渐渐转好。那九郎的心腹倒是来得勤，每天帮着云雷烧火煎药，陪着云雷说话。过了一个星期，云雷的身体就已经大好了。
“感谢您这些天的照顾，我已经好了。麻烦回去告知九郎一声。大冷天儿的，您明天就别跑了。”云雷对正在煎药的人说。
“嗨，什么谢不谢的。少爷这些天一直对我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一定把您照顾好。您不用太见外，少爷的好朋友就是我的好朋友。”那人放下药碗，冲云雷粲然一笑。“喝药了，您小心烫。”
“对了，”云雷刚举起碗，突然想起来，“九郎这些天怎么一直没来啊？”
“哦，这不快要科考了吗，少爷功课太繁重，老爷禁了他的足，委实抽不开身。不过少爷说了，一放榜就来看您。”
“这样啊。”云雷把脸埋在碗里，喝了一口，苦得他皱起了眉。
九郎的亲信没再来过。云雷独自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看着墙角那堆新添的煤炭和柴火。那是九郎前些天派人送来的，足够他用一个冬天了。
他发了一会儿呆，穿戴好衣服，走出了家门。
时节已将近冬至。不过倒是晴朗无风。云雷走在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恍若隔世。他一边走一边问路，终于来到了一座气势轩昂的建筑物前。那建筑物的门上悬挂着一块蓝底金字的牌匾，上书三个苍劲的大字：庆德楼。
就是这儿了。云雷暗想，附近顶好的戏班子，让他魂牵梦绕好久的地方。
他抬腿走进大门，四处打量了一番。拦住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请问班主在吗？我想学戏。”
“你今年多大了？”一位年过半百的，蓄着山羊胡的男人一手端着茶碗喝了一口，一边斜睨着云雷。
“回班主，我今年十一岁。”云雷站得笔直，眼观鼻鼻观口，微低着头，答得不卑不亢。
“十一岁？年龄有点大了啊。你可知道庆德楼的角儿都是娃娃腿儿出身，自小耳濡目染，六七岁就开始学戏了。我看你吃不了这个苦，还是回去吧。”
“班主，学戏是我毕生的心愿。我知道您这里是附近最出名的戏班子，想必定是有名家镇堂。我恳求您让我留下，如果我吃不了这个苦，抱怨过一句，我自己走人。您看如何？
摆弄茶碗的手停了下来，面前的人抬起眼睛，略带惊异的上下扫了云雷一圈。心里暗想，这孩子的身形条件倒是还不错，长得也清秀。不知道嗓子如何。咳嗽了两声，“之前接触过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