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恐怖《记账员的头骨》，第五章，渣翻(4)

最后一具尸体的死亡时间不超过一周。尸体的头朝前倒在栏杆上。眼睛被飞鸟啄食。鼻子已经没有了，蛆虫从鼻孔进进出出。皮肤黑红肿胀，一只手从笼子的栅栏里伸出来，它的食指指着我们来的方向。张开的嘴里溢出的是一条长长的羊皮纸，上面写着黑色的文字，那像是用火烧出来的文字。
死亡比疯狂更好，羊皮纸上的文字如此说道。
最后，索萨港的指挥部出现在视野中。我们进入主院时，一群飞鸟振翅飞翔。我们把鸟群留在了身后，继续向前开。
我们开进院子的声音让人们惊恐的从谷仓走出。出来的人-有些人没鞋穿，另外一些人穿着不合脚的军靴或是自制凉鞋，他们不合身的衣服被晒得发白，肘部和膝盖处打着补丁。但是，他们的头皮显示了我所见过的最极端的自我折磨的形式。剃光头的皮肤上有斑点和结痂狭长疤痕，-有些已经褪色，有些则非常新鲜，伤口皱巴巴的，结着血痂或滴着血。
他们默默地盯着我们。
我后来禁止了这种血腥的帝国崇拜仪式，但在当时这很常见。甚至在我站着着他们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划破自己的皮肤，开始流血。
“谁是这里的记账员？”特里尼问道。
“卡波”其中一个人说。

“他人在哪里？”
另一个割掉嘴唇露出牙龈的人他指着院子里的一栋混凝土建筑，我们在沉默中走向通往指挥部的剩余路程，脚下碎石打出清脆的响声。
大门虚掩着的。大门上印有 双头鹰的徽记，但鹰头被划伤，并出现了腐蚀痕迹。大门两侧贴着祈祷条副。这些字在明亮的阳光下已经褪色。
不洁之人的罪孽沉重地压在他们的灵魂上，其中一张纸条这样写道。
疯狂就是纯洁。
圣洁之人需用鲜血洗礼。
穿过指挥部的大门，一个宽大的中庭，周围有许多门洞。空气凉爽。但所有的门都关着。
“记账员呢？”特里尼叫道，他的声音在灰色的墙壁上回荡。
停顿了很久，才有一个声音回应“谁”
从我们左边的一个门洞里走出来的是一个公牛般的男人，他穿着山地步兵靴，腰上松松地系着一条污渍斑斑的白色围裙。他的脸像拳击手的脸一样浮肿。鼻子塌陷，一只眼睛不见了，眼窝凹陷而空洞。
“卡波，为你服务，”他说。
“执法者特里尼，我的同伴，'还有执法者豪。”
他在我们面前停下来。“只有你们两个吗？”
“只有我们。”
“没有牧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