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de to Joy欢乐颂》I.灯下之影(5)

“你宿醉以后现在就开车，真的没问题吗？”
“你就放心吧，你妈喝的不多，现在清醒得很！再说了，现在大早上也没人查这些。上车吧！”
女孩打开了车门，蹦上了副驾驶座，然后麻利地系上了安全带。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母女二人的旅程开始了。
“对了妈，话说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你真不记得了？”女人回过头来对女孩说道。
“我不记得？什么意思？我压根不知道。”女孩对女人的询问感到困惑。
“记忆力比你妈这个喝了酒的人都差，”女人忍俊不禁，“告诉你啦，是你的校庆日！”
“校庆日！咳咳，”女孩惊讶得咳嗽了起来，“那个……我不是很早之前就辍学了吗？为什么妈你还给我过校庆日啊？”
女孩当然感到不可思议，毕竟她很久之前就已经辍学了。女孩上的学校是B公司旗下的公司学院，是B公司培育新世代深潜业人才的地方。一般这样的学校只有那些达官显贵的孩子才能进入，而女孩出于这样的家庭，“能进去上学”这件事简直可以使用“阴差阳错”来形容了。总之，她辍学了，母亲当时告诉她的原因是家庭经济困难。

“因为如果你接着上学的话，想必今年的校庆日也是毕业前的最后一个校庆日了吧，”女人紧握方向盘正视前方，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所以，今天的话对你来说也是值得庆祝的一天。也顺带祝福你提前毕业了。”
“哦……”女孩把头缓缓转了过来，将身子缩在自己的外套里，眼睛漫无目的地盯着窗外的景色。
“不过妈，”但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你当初为什么会同意我辍学的事情啊？”
“还能有为什么啊。就和我一直跟你说的那样：家里穷呗！自从你不上学了以后我轻松了好多！”
“什么啊！真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啊！”
母女俩放声大笑。
“这的确是个原因，但也只是次要的而已。”女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起来。
“还有别的原因吗？”
“你还记得你辍学前发生什么了吗？”
见母亲突然用另一个问句来回答自己的问题，女孩感到有些诧异。但想了想，她还是回忆起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