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渠
前不久晚上做梦的果实,把它加工成了一个故事,给人类巧夺天工的创作以赞歌。
“我们是父母的孩子,沙渠是沙镇的孩子。”
——题记
对于故乡,我的记忆是很模糊的,错综的。别人和我聊起这个话题,回应的也是只言片语。它很熟悉,却又有点淡淡的陌生。
我出生在西北地区一个不知名的小县城,四面拥着起伏的沙丘,与外界不甚联系。过眼之处,是有形的大风:散漫的黄沙掩盖了天日,落在小城每一处裸露的角落。甚至盖住了它原有的名字、盖住了它通向远方的长路、盖住了我们的奢望。
有的时候,有过路的商客来歇脚,耳畔会响起驼铃清脆的声响,那是唯一外界的声音。
外头的人过路匆匆,里头的人巴望着远方。不过在我们这些“里头人”里,也有特例。
我是家庭中最小的孩子,父亲在镇上替人打杂,而母亲在我八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家里仅剩下父亲和爷爷奶奶,他们对我的疼爱是我从小到大所感觉到的温暖。但我知道,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在这里,这个叫沙镇的地方,是什么比例的中国地图都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