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太空鲨鱼长篇《血税》第十章代发(10)

沙尔转身面对特·卡胡兰吉。他的身躯塞满了小教堂。他的灰甲上点缀着黑色和黄铜色的装饰，在照明棒下熠熠生辉。他盯着身着蓝甲的智库长片刻，一言不发。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被阿基亚的嗜血吞没，就在爆发的边缘。
“那些叛徒已经逃离审判太久了，”他说，“针对他们的判决过期了。而我将做出裁决，三连便是我的行刑斧。”
沙德赖斯扯紧了绳子，皮革在男孩手腕上勒出凹痕。斯凯尔昏迷不醒，软绵绵地挂在两根刻有符文的支柱之间。这些支柱被安置在主控中心的中央。混沌巫师用粉笔和着鲜血在安装着沉思者阵列的坑里刻下印记。
他给斯凯尔灌了一剂营养膏。斯凯尔营养不良，身体虚弱。他得变得更强壮才能成为巴·古尔的宿主。混沌巫师喃喃自语，声音浑厚，附带着黑暗的力量。他提着一柄拥有弯曲刀片的仪式匕首，匕首的手柄由银色的线圈组成，银线缠绕出花瓣一样的护手。雪亮的刀刃上蚀刻着完万变之神的螺眼纹章。他耸立于男孩身后。
沙德赖斯已经忘记了自己究竟等待了这一刻多久。同巴·古尔定下的契约带来的力量，值得任何牺牲。战帮终归是他的囊中之物，等库尔也屈服于沙德赖斯的意志，他们的力量还能进一步增强。他现在唯一的任务便是完成仪式。他能感觉到混沌恶魔正在现实的帷幕之外注视着他，地板上刻画的血腥符号上方的空气随着现实的扭曲而闪烁。

沙德赖斯知道申扎带着他的终结者正在主控中心的边缘的阴影中冷眼旁观。他忽略了他们。他们不过是些不知变通的老古董。他们对混沌伟力抱有盲目的唾弃，愚蠢地拒绝借之达成自己的目的，这就是现在午夜领主举步维艰的原因。沙德赖斯会改变这一点。他会改变一切。
从前，大量的工人在登上前往最底层的由机仆操纵的列车之前会被带到深井一号边上的集合点集合。现在牢房走廊的路口铺满了血痂，烂肉和肮脏的破布条。午夜领主们面对忠诚者的进攻撤退时，那些流寇给逮了回来。
“有多少人？”库尔问第三爪的指挥官费克斯拉特（Fexrath）。
“天知道。”冠军说。凡人们拼命地推搡着想要里这些魁梧的杀手远一点，整支队伍挤在支架和包围着竖井的钢制围栏上。尖叫和哀嚎回荡在空气里，撩拨着午夜领主的杀戮欲望。
“其中还是有一些值得被收获的。”烈爪冠军补充。库尔顺着他的视线，注意到个别囚犯，那些人没有畏缩不前地躲在人群里，还有勇气站出来直面他们。那些人正是午夜领主的目标。
“要是他们能活下来的话。”库尔说。囚犯们聚集在这里和竖井最西端的边缘的几个集合点上。他们觉得哪怕库尔不动手，也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