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太空鲨鱼长篇《血税》第十章代发(9)

“你看到卡胡的命运了吗？”
“当然。”
“是什么杀死了他们，苍白游牧人？”
“一些曾自认为是我们兄弟的东西，”特·卡胡兰吉回答，“混沌的力量扭曲改造了他们。比起超人他们更像野兽。他们就如同被放出来狩猎我们的猎犬。”
“只有虚空之父知道这些败类缔结了什么样的卑鄙契约，”沙尔说，“黑暗诸神的崇拜者总是如此。我们早就战胜过他们的同类，我们也必将再次取得胜利。”
“要是亡者之皮完成了他的仪式，形势就大为不同了，”特·卡胡兰吉警告说，“要是他的恶魔在凡间拥有了锚点，那我也对此无能为力了。”
沙尔没有回答，注意力转向了打击头领卡特利的通讯。
“叛徒们在我们阵线后方，连长，”指挥官说，“他们伏击歼灭了我部署在下西六号车库的一个战斗小组。”
“能追踪他们吗？”
“他们已经跑了，追击他们可能会让我的小队的其余成员暴露在危险中。”
“集结第十小队并等待进一步的命令。”沙尔下令。
“他们在找我们。”特·卡胡兰吉说。
“我们和他们，”沙尔回答，“就像是两个互相纠缠的掠食者。我们正要发起总攻，深井一号几乎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不管怎么样，卡胡的独行把我们卷进了这场混战。”
“真的是卡胡的错吗？”沙尔一字一顿，“要是我认为方案不当，难道我不应该否决他吗？是我辜负了战团和虚空之父，智库长。”
“这只不过是你自己的想法，”特·卡胡兰吉开导着连长，“但事实上你还没让他们失望，至少目前没有。不要让你的想象变成现实，失败还只是萦绕在你脑海里的虚无梦魇。”
“阿基亚的嗜血已经感染了我，”沙尔承认，最终站起了身，“我的一部分意识赞同卡胡的方针。这就是为何我没有制止卡胡的暴走。困扰着我的是阿基亚的嗜血，而非我失落在扎塔克的记忆。那些记忆早就无影无踪了。”
特·卡胡兰吉的权杖重重敲在地上。
“阿基亚不是三连的主人。更不要说卡胡。就算是泰伯洛斯大人也不算三连的主人。三连长是你，巴伊尔·沙尔。我们在这里的胜利的荣耀归于你，而失败的耻辱也同样属于你。无论此次血税的征收结果如何，责任都在于你。这就是你作为三连长，作为战团的大收割者所新立下的虚空誓言的份量。你的天职便是确保什一税的顺利征收。当你为了这些重担全力以赴时，狞笑的黑暗就有可能将你击垮。你会让这一切发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