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类短文·断墨的笔
我因为睡前在补假期作业,但是困得不行,于是打算去小躺一会。缓缓闭上了发酸疲倦的眼睛,想着一会就起。
但梦乡总是收留着各种疲倦的人们,不分男女,不论贵贱,可以算是有教无类。我也毫无例外的沉浸其中,比起艰难的思考数学卷子上的答案,还是梦境更令人讨喜。离开之时已是母亲叫我起床的时候了。我匆匆忙忙一把抓起瘫在床上的笔和本子塞进包里。
早晨就下起了大雨,我漫不经心的看着雨天的上学路,并不在意雨天之景。心里只想着如何快速肝完那些残留物。
到校打开笔盒,却发现那只基本只躺在家里,没有笔盖,属于是为我自己写文时所用的专用笔,风格与其他愚騃的笔完全不同,鹤立鸡群般的躺在了我略显邋遢的布袋子里,细长的笔身,磨砂的外壳,透明的笔头,可惜笔头摔过几次,略微有了些白花花的裂痕,笔芯不是最初的那根了,替芯把体内本来就不宽敞的空间撑得几乎没有几丝能够喘气的空间。犹如一个内心被黑暗填满的,脸上有着些许划痕的白发少女。
学校琐事烦不胜烦,我多次不在这支笔的身边,或将她转移给别人帮忙把放到桌上。但几乎每次我回到自己座位上,她都莫名奇妙的自己趴在地板上。好似在责怪我离开她太远太久了,于是耐不住寂寞,想着自己跑下地去找我。我不禁想起了汞灯对父亲的爱恋以至于爬下柜台,即使没有下身也凭借着意念爬向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