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57）(8)

“小如，”思想斗争了片刻，秦九或忽然抬起了头，“之后，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单独去做。”
“和我有关吗？”夏如还是没什么反应。
“……是的。”秦九或没想到夏如的反应这么快。
“估计也是，九或对自己的事情反倒没有这么在意……该做就去做吧，注意安全。”夏如终于看了秦九或一眼，“不用多说什么，互信是伴侣关系的基础。”
“嗯，我知道了。”
“还有，”夏如接着说道，“我能想象到九或为我们的感情，自己一人付出了很多。虽然最近抽不出空，但之后我会补偿你的。”
秦九或要做的还真是这样的事，听了夏如的话后，她忍不住捂住了嘴。尽管听起来只是空头支票，可她完全相信夏如会守约——说实话，哪怕他后面真的忘了，此刻能有这样的细心也足够自己感动的。
“那，”走在街道上的秦九或，小步跑到了夏如的前面，转过身对着她。
“之后，小如再陪我到处走走吧——总觉得这段时间，都没能好好地在一起过呢。”
“可以。”
“学得怎么样了？”靠在邹衍的背上，奉行问道，“关于人类社会的基本常识？”
“嗯嗯嗯，现在理解得更快了——我之前不该拿那些无病呻吟的文学作品作为参考的，”邹衍回答道，“能读下去，但是绕了个大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