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25）

太阳落下了，但蒙在雾霾中的城市霓虹反而格外吸引着往来游客的注意。在商场的外墙上，那些并不能作为道路照明，而仅仅是为了装饰的灯光肆意地在雾气中闪耀着，周围的光晕则像是天使头上的光环一般，衬托着它们的高贵显赫。
不过，芙蕾达她们并没有心思去欣赏这幅映在许多人眼中的，可望而不可即的美景。这不仅仅是因为那些商场内部的，普通人甚至无法想象的奢侈装饰更加华美，更是处于对外部空气的考虑——就算这些人工智能不在乎，她们也得顾及作为人类的夏如的感受。
“还好里面的空气是独立循环的，”从地下停车场坐电梯上来后，伊迪斯松了口气，“虽然我们不用呼吸，但机体上沾了那么多脏东西，果然还是有点不舒服。”
“所幸商场还比较小，空气循环可以控制，真不知道像是学校这种设施要怎么办。”叶卡捷琳娜似乎也有点头疼这种情况。
“嗯，可以直接把学校用罩子罩起来吧？”芙蕾达像是试探一样地问道，“诸葛应该是会这么做的人吧。”
“不过，把所有的学校都这么保护起来也不大可能吧，应该只能保护好一小部分……”艾琳认真地思考着。
“不要问我啦，我又不是教育局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