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17）

深夜，某个空荡的酒吧。
“和大部分组织一样，”鹰目像叙述故事一样，给陪审员介绍着‘自由者’的历史，“‘自由者’的发展也并非是一帆风顺的。”
“我猜，和大部分组织一样，它遇到的问题，首先也是内部出现的，对吧？”
“您对于社会历史很有见解，陪审员小姐。”鹰目赞赏地说，“的确，‘自由者’最初遇到的问题，就是内部的分裂。”
陪审员端起面前的红酒，细细地啜饮。她脸上的浮现的红晕，半是酒意，半是被夸奖的兴奋——奇怪，自己应该不是这么喜欢被夸奖的人啊？
“人们分裂成两派。一派坚持以各种超出常识的行动作为掩护，坚定地守着自身的人格特征。而另一派——也就是我和大部分‘自由者’成员所在的一派——则选择公开自己的内心，再以难以预测但经过深思熟虑的行动与‘窥探者’们进行着斗争。”
“那，两派间的胜负应该早已定下了。”
“确实，但那并不代表前一派的工作是无用的。没有他们对于自由的极度崇敬，我们或许无法坚持下来。”
“是的，向他们致敬。”
两人碰杯，仰头饮下美酒。
“顺便一提，我们这一派别还有一个优势——或者说，”鹰目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是在细细回味，“有一个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