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作品翻译】Ennui 第二十四章：宣泄 Unleashed(6)

“我很抱歉……我从你那里……抢走了我们……”伊莎莱喘着粗气，我看到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滑落。“原谅我……亚历莎……原——原谅……我……”
我吸了吸鼻子，擦了擦脸，深情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不要问我这个，”我回答道，试着对她微笑但不太成功。“我一直都会原谅你，’莱。”我又一次抬头看向天空，然后闭上双眼。“问问祂吧。”
我能感受到她的怀疑，但片刻之后，她虚弱地叹了口气，轻声笑着。
“那么……我想……我也可以，”伊莎莱轻柔地捏紧了我的手。“怎么……该怎么做？”
“说你很抱歉就可以了，”我柔声说道。
我听到，也感觉到她正用力地吞咽着，然后深呼吸了一次，好像让她的肋骨在这张力下折断了似的。在我的手指下，我感到伊莎莱放松了下来，同时她张开双唇，说出了我想可能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说的祈愿。
“人类的神皇啊……”伊莎莱带着微弱的嗓音开口道。“原谅我……因我……伤害了……祢的女儿……而我爱她……胜过一切。”她疲惫的声线开始破碎，并非因为虚弱，而是因为悲伤。“人类之父啊……我很抱歉……原——原谅我……即便我知道……你对我们这个种族……没有爱……我还是爱着……你的女儿。”

另一次呼吸，嘶哑而痛苦。
“原谅我……如果需要的话……也原谅她吧。”
随着伊莎莱置祈求我的救赎于她的之上，一声抽泣从我的唇间溢了出来。
“父亲，你听到她了吗？”我又一次睁开双眼。“父亲！”
寂静，依然是寂静，支离破碎的虚弱啜泣从我的身体中流出，同时我低下头去，怀抱着伊莎莱，感受着她更进一步的消逝，在嘴边念着祈求的话语。
“父亲……”我咬住嘴唇，随着怒火和冲动涌入胸中而抬起头。如果祂现在听不到我，那么我就喊得更加响亮，直到祂在黄金王座上都能听到我为止。
“父亲！”我大声吼道。“父亲！”
//雷鸣电闪//
金色的闪电劈开了天穹，而我们周围的世界则在雷鸣中炸裂。雷声击碎了尖塔的装甲玻璃，震得高耸的大厦百骨打战。整个巢都都屈服于迸发的灵能伟力和难以置信的轰动，其重量猛砸在我的双肩上并压下了我的脖颈。
那东西并不是实体，却不可撼动，好像我背上背负的是帝国皇宫一样……那重量来自某种古老又强大得难以言说的存在对我降下的注视，将我的灵魂深埋在了它的伟力之下。
低垂着头，我能看到它，覆在伊莎莱胸前的胸甲正闪耀着电火的光芒，如同只温暖却不噬人的金色火焰。这是我知晓了一辈子的光芒，无论它有多短暂，哪怕我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过能亲眼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