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作品翻译】Ennui 第二十四章：宣泄 Unleashed(2)

“为什么是现在？”我轻抚她的脸，绝望地想要在她的生机消逝前感受到它。“为什么……？你刚才还是好好的。”
“我燃烧得……太明亮了，”伊莎莱虚弱地微笑着。“爱得太激烈……太深沉……我告诉过你了……灵族的灵魂……会在亚空间里燃烧的。”
“你——你是说我——？！”
“不，”伊莎莱皱起眉来，拼尽全力地摇了摇头，用仅存的一丝力气握紧了我的手。“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都濒临死亡……而我选择了这样，Cre’yth。”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伊莎莱回应道，而在我看来她几乎连微笑的力气都没有了。“我那时已经快死了……而我想……想要爱你……在终焉之前。”
出口的每一个字都伴着艰辛和痛苦，与此同时我已经泣不成声。我把她拉起来，靠在她的身上不住地抽泣。她的头无力地垂在我的肩膀上。有那么一会儿，在我环抱着伊莎莱纹丝不动的身躯时，我只能从她呼吸时的微弱嘶声来得知她还活着。
“你不能这样，”我的双唇贴在了她逐渐失温的额头上。“你不能死，‘莱……不要在我终于才找到你的时候这样。”
“我很……感激，”伊莎莱低声说，我只恨这恐怕是她能发出的最响的声音。“你让我……最后的时日……如此的美好。

“不要再说了！”我抱紧了她，抽泣着说。“不要再这样说话了！你拯救了我！那也一定有办法拯救你！”
她摇了摇头，竭尽全力地抬起一只手臂，与我的手掌相叠，随后微笑起来。
在这般痛苦下，我已无语凝噎。
在她微笑的那一瞬间，令我心碎的悲痛没有得到回应。那微笑来自将死的不朽……无限疲惫，又无比明亮，只因她已坠入爱河。伊莎莱的嘴唇十分单薄，并已经开裂，因缺乏血流而苍白，而她已经虚弱到几乎无法弯下嘴唇做出那个表情，可它依旧存在于在那里。
“我很幸福……亚历莎，”伊莎莱轻声说道。“你让我……无比幸福……而我已经记不起来……上一次这样……是什么时候了。”
“你也让我无比幸福，”我哭泣道。“我不……我不知道没有你在的话，我还能不能再幸福下去。”
伊莎莱在我的臂弯里颤抖着，我能感到她在我的身上愈发地无力下去。在一个可怖的瞬间，我以为她已经在此逝去了，可随后她的心跳声又响了起来，呼吸声咯咯作响。令我无比欣慰的是，她只是经历了又一阵虚脱。她仍然与我同在，仍然用她仅有的力气攀在生死边缘。
“你一定会的……”伊莎莱对我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