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作品翻译】 Ennui 第二十五章：光芒 Light(5)

光芒的风暴在我凝视着头顶那仍悬着的可憎的灵魂复制品时仍存在于我们的身边。她的表情仍扭作一团卑劣、丑恶的憎恨的嘴脸，而我在她恶心的样貌上找到了些许安慰。
她就是我，我就是这么完全、彻底地厌恶她。
“我爱你，‘莱，”亚历莎抽泣着。“我也宽恕你，因为你并非你曾经的那样……你现在要更好。”
“你不会知道的，”我哑着嗓子回答。“你不会知道。”
“然而，”伊莎莱带着平静的坚定说道，她的嗓音的颤抖自这场不可能之事开始起第一次平稳了下来，“我仍有信仰。”
她又一次抬起头来，对着风暴开口。
“深爱着一切殉道者的神皇呵，”亚历莎念诵起来。“我为祢献上这愿意为她所爱的我而死的灵族之灵魂，她面对过爆弹和刀剑，并凭信仰而在其面前袒露真情。”
一股灼烧感爬上了我的四肢，我头顶的幽灵剧烈地扑腾了起来。
“神皇呵，祢的慈悲自神圣泰拉遍及全银河，全人类都笼罩在祢的怀抱中，”伊莎莱的声音达到了顶点，她的高喊与头顶的闪电和鸣。“我恳求祢为我所爱的她，爱着我的她，降下至微的仁慈，如果她愿意让祢触碰她的灵魂。”

在那个瞬间，我的每一寸皮肤都突然爆发了纯粹而猛烈的痛苦。
我的后背在尖叫中弯折，从未承受过的疼痛烧过了我的经络，吞噬了我的肌肉与骨骼。我感到喉咙裂开了，口腔随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嚎叫而充满了血液。
从头到尾，亚历莎都抱着我。
“承受它，伊莎莱！”她大喊。“承受这痛苦！受尽磨难者是有福的！因祂即是替我们受难的！”
我无法回答，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我的心智被夺目的白光轰击着。我的全身像是每时每刻都在被渐渐地烧却，一点又一点，而我能感受到这个过程的每一个瞬间！我无法呼吸，能感觉到的除了亚历莎的触碰、她的声音，和那化作了我的存在本身的疼痛。
“承受它吧，吾爱！”
亚历莎清凉的双唇在这话语间贴在我的额头上，我因它们给予的片刻的宽慰而啜泣，即便我憎恨着它们离开的每一刻。
“我……做不到！”我在痛苦的疯狂中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杀——杀了我……求求你！”
“你做得到，伊莎莱！”亚历莎大吼道。“承受住祂仁慈的怒火！承受住祂爱意的报复！而我每时每刻都会在这里！”
“求——求你……”我的话变成了一片悲伤的嘶声。“我做——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