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と帝国】第一部（2）中文翻译(3)

“那是谁？”
“在精神病院里死去的变态，擅长描写肛交。”
“要是在法国人面前说这是国耻，会不会引发战争……那么，弹点什么好呢？”
艾蕾娜迈着大步挥舞手杖，歪着头说：“说得对啊。”
“你看，上次在餐厅的留声机里听的那个黑人钢琴家的曲子很好听，诸神……诸神黄昏？”
“毁灭世界有什么意思？是拉格泰姆啦。”
凯拉用切分音的节奏弹了《娱乐家》的前奏。这是爵士乐的起源，南部非洲美式钢琴音乐的代表作。
“是这个吗？”

“对对。还有一首也不错，不过我更喜欢这首。”
“这可是你说的。”凯拉点了点头。
艾蕾娜一脸沉思地踏起舞步，用即兴的舞蹈动作不时旋转着，双手来回拿着手杖。
看到舞蹈动作已经定型，凯拉用右手弹奏起《娱乐家》的旋律。
“喂，你抽着烟演奏吧。”艾蕾娜一边旋转一边对凯拉说。
“怎么了？”
“总觉得这样会很色情。”
“哪里色情了？”说着，凯拉从钢琴上取出一根烟，擦了根火柴点着，继续弹奏《娱乐家》。
在轻松明快的乐曲中，艾蕾娜以一副恋物癖者的姿态翩翩起舞。与其说这是色情，倒不如说非常幽默。凯拉一边笑着一边继续弹琴，嘴里叼着的烟都快掉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