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作品翻译】Ennui 第十章：慰籍 Comfort(3)

“灵族都这么喜欢贬损别人吗？”亚历桑德拉有些尖酸地回道，这又在我脸上勾起一抹微笑。
“对，大多是的，”我肯定道，她的脸上升起一股怒意，我的回复则令其被更深的困惑取代。“贬损他人，居高临下，自私自利，”我笑着蹬离她潜入水中，过了一会儿又湿漉漉地浮起来，头发紧贴在身上。“我们种族是一群享乐主义的伪君子，永远都看不起银河中因我们徒劳无益的迂曲而蒙难的受尽践踏的居民。”
我冷笑着说出最后一个词。
亚历桑德拉震惊地盯着我站起身来走上浴池的小台阶，直到我只有脚踝以下没在水里，随后我转向她，浮夸地张开双臂。
“该死又美丽的我们！”我欢呼道，愤恨地笑起来。“如星辰般不朽，又如虚空般空洞。”
她不加掩饰地直盯着我，她瞪大的眼睛后闪着某种炽热的东西。亚历桑德拉被惊到沉默不语，我对着她微笑，让双手划过我的曲线，并有些满意地看着她的眼睛紧跟上去。
“我难道不美吗，亚历桑德拉？”我第一次用上她的名字，以轻柔的低语发问，这似乎把她的注意力带回我的眼睛上。“该死又美丽，一如我所有卑鄙的同类们。”
“停下，”她的声音微弱又紧张。“不……不管你在对我做什么……停下。”

我抬起眼眸，笑呵呵地摇摇头坐回水里。
“我没对你做任何事，Cre’yth，”我简单地说，“我没有那种力量，黑暗灵族——我来自的灵族分支——戒绝了亚空间的鬼魅力量，转而追求肉体的完美……”我再次伸开双臂，让她欣赏我的柔韧身段，“我能在你的爆弹风暴间舞蹈，但我不再能操纵你的心智，就像我无法从指尖射出闪电一样。”
“我以为所有灵族都是灵能者，”她看上去无比迷茫，但令我惊讶的是她似乎在倾听。“但你还坚称自己完全不是灵能者？”
“所有的灵族都对灵能敏感，”我纠正道，慢悠悠地仰躺回水里。“我的同类可以像饮食一样从情绪和强烈的感受上汲取营养，但我们有意地避免使用任何你所畏惧的那种力量。”
“但你就不能让我感受到点什么吗？”亚历桑德拉发问，我笑的更厉害了。
“我当然能！”我转瞬间拉近我和她之间的距离，直到我们的鼻子几乎碰到一起，在我看向她的眼睛时她的脸颊通红。“但我不需要巫术来做到这点，Cre’yth。”
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鼻尖，使得她猛地后退到贴在浴池边缘，还发出一阵令我满意的尴尬的尖叫声。我向远处漂去，笑得更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