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作品翻译】Ennui 第八章：破碎 Broken(4)

“你为什么关心？”我问到，转身面对壁龛里的她，我已经厌倦了被再次震惊到。现在我只想知道：“你救了我，因为你说我在你的艺术中看到了美，可你现在本可以离我而去……不是么？”
伊莎莱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随后点点头。“我本可以，你说的对，但我也可以说我目前住在这，所以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本可以让我一个人待着，”我强调，“但你没这么做……为什么？”
“因为我想在死前尝试些新事物，”她回答道。“而帮助你……这就是新的，而且我发现自己不讨厌这样。”
“你会原谅我这么说：这个理由看起来对你们种族做的任何事都太简单了，”我反驳道。
“事实不需要被相信，Cre’yth，”伊莎莱带着另一个微笑说，她又抬手拨开我脸上的一簇打结的头发，令我瑟缩了一下。“不过你大体上没错，我已经不再需要我们种族的阴谋诡计，以及事实上，我现在可能比你还觉得这么做令人厌倦，现在……转身。”
她抓住我的肩膀把我翻了个面，她的手指找到了把我的紧身服系在身后的卡扣，并熟练地解开了它们。
“行了，”伊莎莱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她完事了，然后向后退去，“现在我求求你，Cre’yth，看在你的帝皇或者随便哪些你膜拜的圣人的份上，沐浴吧。你闻起来糟糕透顶。”

我笑了。
这声音毫无预兆地从我嘴里逸出，而当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我几乎咬下自己的舌头。
我笑了。
她让我笑出来了。
我抓住了紧身服，转身看向她，感觉胃中有种冰冷的重量，但她只是漫不经心地走向浴缸。伊莎莱肯定听到我笑了……她都听到了我隔着一个房间或更远时轻声念出的，她自己名字的第一个音节，所以她不可能没听到我笑，但她没有做出反应。她弯腰在热水里搅动着手指，我能看到他她嗅着那股香气，并为之稍稍皱起鼻子。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地方之前的主人用于沐浴的香油对我的品味来说太强烈了。我下一次沐浴的时候找到了关掉香油自动涂抹器的方法。
我缓缓地剥下紧身服，皱眉于这种感觉。我短暂地祈祷这这住处里能有某类自动洗衣设备，毕竟我不想在它被洗干净前再穿上它一次。脱掉紧身服后我明白了伊莎莱对我的手臂说得有多正确。
从我的手到紧挨着肩关节下方，我的手臂几乎完全是一片黑，紫，黄的瘀伤。整条肢体都弥漫着一种入肤及髓的钝痛。
不过，新鲜空气在皮肤上的感觉令人愉快，我轻叹着踢开紧身服，拿来一张毛巾，在前往浴池前包裹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