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BURDEN OF ANGELS 天使的负担(5)

在我面前的是但丁，他是整个阿斯塔特修会中最年长、最睿智的战团长之一。我们的行为，我自己和我的战团在阿马基多顿（Armageddon）的行为赢得了他的尊重。一条纽带在我们之间建立。
在某些人所说的“龙之斗争（Dragonstrife）”结束时，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他的建议。
“掌握一个战团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但丁说，又啜了一口他的卡拉什。“帝皇知道我们都感受到了。”他看起来很疲倦，仿佛被突如其来的无精打采所笼罩。但丁比许多人活得更久，见得更多，参加过数百场战争。他的武力自豪感是否隐藏了一些潜在的冷漠感？他接下来的话阻止了我问这个问题。
“你的世界长存，你的战团也一样。我看不出怀疑的理由。”
“并不是怀疑。”我说。“如果我不配，另一个人将取代我。没有人向前迈进。我来寻求建议以避免我以前犯过的错误并防止将来自满。”
“你认为你是自满了吗？”
“我应该发现的。在里面蠕动的溃疡。”我有种想低下视线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不想显得软弱。我并不软弱；我的血液与普罗米修斯之火一样强烈流淌，我的意志与以往一样坚如磐石，但我知道我犯了错误，必须为那次失误做出赔偿。

我希望但丁能有一些见解。
“如果你知道，如果你看过，情况会有所不同。”但丁几乎漠不关心，但我知道他试图减轻对我自尊的打击。为此，我既恨又佩服他。
“如果我的战团的核心有什么阴险的东西怎么办，但丁？可以净化掉吗？”
“用火……”他的声音水平，保持着刻意的中立。“对我们的这种存在，有一种方式可以腐化即便最坚强的心，屠山，而不仅仅是去毁灭。我们不该忘记，尽管获得了超越，我们仍然是人类。你和你的亲友也许是我们所有人中最人性化的。就算是天使也会犯错，兄弟。我们的衡量标准不应该是我们如何做到这一点，而应该是我们如何纠正它。
现在我低下了头，但出于尊重而不是羞耻。
“一如既往，我为你的智慧感到谦卑。”
“不要这样。我只告诉你了你已经知道的。在你和你的火蜥蜴身上，我看到了你在我身上看到的同样的高贵，屠山。我钦佩你们的人性。这既是你最大的优势，也是最大的弱点。你是个矛盾体，我也一样。”
“我只看到无可指责的荣誉，兄弟。”
喝完他的最后一口卡拉什，他向前倾身，少了阴影的纱的阻碍，我看到了他脸上的纯洁和神性。一个真正光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