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BURDEN OF ANGELS 天使的负担(3)

笑声越来越沙哑。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罕见的事情，尽管火龙们以其暴躁的气质而闻名。在这方面，我们与野狼们（the Wolves）有很多共同之处。但我来这里看的不是格里姆纳（Grimnar）和他的芬里斯战犬（Fenrisian dogs of war）。随着风的减弱，沙子变薄，露出红宝石红色的炮艇和他们身后半淹没的城堡。
这是一座古老的圣血天使堡垒，由光滑的浅色花岗岩制成，尽管红色的沙子已经把它弄脏了，并侵蚀了一些紧贴在弯曲墙壁上的雕像。我们上方的柳叶刀拱门上悬挂着一面战旗，在微风中悲哀地飘扬。
宽阔的拱门作为进入堡垒的入口。它曾经可能足够大，可以让强大的战争引擎通过它遗失的大门，但它被沙子埋得如此之低，以至于现在只有穿着动力装甲的战士才能钻过拱门。
三个这样的战士站在它面前迎接我们。
我认识伊思拉斐尔（Israfel）。当我们走近时，传令官（Herald）向我们点点头。我还看到了卡西尔（Cassiel），这位总管离他的主人身边不远。
在他们中间站着一个像我记忆中那样高贵和帝王之相的人物。他的战甲造型被铸造成朴素的肌肉，由镀金的阿德曼合金和陶瓷制成。在他身上众多的宝石中，最大的是一颗印在他胸前的红宝石血滴，两只天使的翅膀从他的装甲胸前展开。一个金色的面具把他的面孔在我们面前隐藏起来，同样被做成看起来像没有穿盔甲的人的脸，他的臀部上戴着一把看起来很精致的斧头。作为一名火蜥蜴，我可以欣赏一把锻造精良的刀片，而这把剑无与伦比。

自从我们上次见面去兑现承诺以来已经有好几年了。在这里，在赫卡托姆的沉没城堡前，我们战团之间的仪式终于要再次举行。
当我们靠近天使们时，我跪了下来，我的战士们同样跪下。
“起来，屠山（Tu’Shan），你们所有人。”但丁（Dante）说，他的声音旋律优美而有力，“要知道你们是朋友。”
当我起身时，但丁以战士的方式握住了我的手腕，我们像兄弟一样拥抱在一起。
“再次相见，屠山。”他听起来很高兴见到我们。“告诉我自从我们上次谈话以来发生的一切。”
“恐怕故事不会像这次欢迎那么热情。”
“我懂了。”
我注意到但丁的战士们恭敬地鞠躬，但没有与我的火龙们握手。天使在这方面经常有所保留。泰然自若，始终如此。我认为但丁对我的努力非同寻常。
军团之主（The Lord of the Host）继续说下去，拍了拍我的护肩。
“那么让我们进去说话，离开风暴。我有从巴尔（Baal）一路带来的温暖的哈拉什（kharash）。”
被熵磨损，被沙淹没的城堡巨大拱门上方的血滴提醒着这是谁的领土。当我们从它下面经过时，我想起了别的东西——被吹嘘的天使们的历史和他们对鲜血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