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BURDEN OF ANGELS 天使的负担(4)

哈拉什在我的舌头上尝起来又热又酸。在夜曲星上，我习惯喝更浓烈的东西，但巴尔星的酒并非没有味道和效力。
但丁敏锐地注视着我，一边啜饮着他的圣杯，而我很快就把自己的银高脚杯喝干了。
“你并不喜欢品酒，是吗，屠山？”
“我只为锻造保留放纵，但丁。”
他笑了起来，好像被什么私人笑话逗乐了。
但丁的房间又黑又简陋。半隐藏在阴影中的雕像和战旗构成了里面的少量装饰。但丁刚进入房间就摘下头盔，披着黑暗的斗篷坐在一个简单的铁王座上。我选择了对面的座位，面对军团之主和他身后褪色的马赛克。马赛克描绘了一对天使，一个是光明的，一个是黑暗的，仁慈的保护者和愤怒的复仇者在象征性硬币的两面。自我的二元性在其象征意义中得到了很大的体现。有艺术感的美丽马赛克暗示了一种内心的斗争，一种不用刀刃而是用意志力进行的斗争。我奇怪这个的意味，并认为我可能想的太多了。
圣血天使之主一边啜饮着他的卡拉什，它那杯的铜香味比我喝的酒更浓，一边读着我对马赛克的反应，看上去若有所思。
我已经讲述了几乎让夜曲星屈服的战争，包括龙战士的回归，包括我的两个兄弟叛逃和随后的腐化的故事。我需要这种饮品来平息我记忆中的愤怒或紧张。我不能确定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