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BURDEN OF ANGELS 天使的负担(7)

摩伽斯（morgash）既是一种仪式性的战吼，也是一种侵略性的舞蹈姿势，依靠对金属胸甲的敲击和跺脚动作。这是种好战的，对如何获取战争奖励的物理叙述。
圣血天使们看着，但他们的脸无法辨认。
当锤子在房间里刺耳地敲响时，但丁转身问道：“这个战吼……古夜曲星的遗迹？”
我点了头。沙库斯将一把锤子推到他面前，另一把放在嘴边，然后弓起脖子吐出一团火焰。
我注意到一些天使在这个煽动性的表演中略微退缩，隐藏了我骄傲的笑容。
“沙库斯说的是古老的语言。”我对但丁说。“这是古代夜曲星的印记方言。千年前，最早的部落国王会说它，并由大地巫师传授给他们。但很少有人能说得这么流利。”
喷出的火焰消失了，沙库斯用锤子敲击着他烧焦的胸甲。随着金属撞击金属的共鸣尚未消退，他放下每一把铁锤，同时向他的领主鞠躬，并拿起了库加拉斯的皮。他把它像长矛一样高高刺出，最后一次咆哮，以模仿野兽垂死的叫声。
然后就结束了。
沉默统治了片刻，直到伊思拉菲尔回来。
他从沙库斯手中接过库加拉斯的旗帜，沙库斯鞠了一躬离开了巴尔星岩石，然后迎来了圣血天使契约祭品。

排列在房间边缘的圣血天使队伍分开以迎接阿巴索（Abathor）。
作为一名智库馆长（Librarian），阿巴索身上的一丝奥术和以太气息在他那简单的红色长袍下丝毫未减。他穿着护民官的衣服，而不是灵能者的衣服，一只强壮而苍白的手抓着一卷皱巴巴的长牛皮纸。
在另一个手里是一个棺材，长度足够装下一把长剑（gladius）。
“然后天使们来到了赫卡托姆和雷格斯·马利法特（Raegus Malifact）的沉没城堡。”
阿巴索的声音发出响亮的颤抖，这是他的巫术的一个示例，他向所有人讲述了这个黑暗冠军死亡的故事。
他的诵读冗长而唠叨，与我们死亡世界部落人的粗俗表演相去甚远。
阿巴索描述了圣血天使是如何第一次来到赫卡托姆的，以及雷古斯·马利法特的统治是如何近乎绝对独立的。他的毁灭是由但丁自己来执行的，先是折断了冠军的剑，然后又将他砍倒。
他的血洒在这个房间里，寄居在他肉体上的恶魔被放逐回了恐怖之眼。
“他的骨头被烧成灰烬，他的精神被永远破碎。”阿巴索说，尽管他手里拿着一张展开的羊皮纸，但他的目光还是抬高了，以吸引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