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BURDEN OF ANGELS 天使的负担(14)

“认出我。”我再次说，更加平静，希望通过展示我的人性，我的举止能传向但丁。
“屠山。”我说，脸上充满了无声的催促，“你的朋友……你的兄弟。”
但丁眨了眨眼，眼中的凶神色缓和了下来，但并没有完全退去。
他捂住嘴，我放开了他。
“停止！”他大喊，疲倦，厌腻着。“兄弟们，别这样！”
但丁的感知恢复了，当卑鄙本能的奴役减少时，清醒瞬间得到确认。
尽管一开始很缓慢，但足够的混乱已经不会对我的战士们造成进一步的直接威胁，圣血天使们从他们的红渴中回归了。
“它在我们体内。”他说，“一个诅咒，我——”
我站起身来，瞥了一眼我的火龙们，让他们休息下来，我挥手打断但丁的话。
“你永远不用向我解释你自己，兄弟。”
但丁起初看起来很惊讶。正要微笑，看到阿巴索的遗体，他的心情变得阴沉起来。
“我错过了。”他对自己说，对我，他的亲人，都没关系。“血液……它总是在血液中。”
他把目光从死者身上移开，然后看向我，说：“你尊重我，你们尊重我们。我不能想要一个比你更坚定的盟友，屠山。”

我鞠躬承认他的话，但但丁还没有说完。
“我曾让你看着我的眼睛，兄弟。”他说。“现在再看做一次，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红色，一片深红色的海洋，一种黑暗在侵蚀着每一个思想和暴力行为的边缘。一种饥渴。一种疯狂。我想起了马赛克，艺术家描绘出的明与暗之间的斗争。
“一个榜样。”我告诉他，“一个值得我尊敬的高贵战士。”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像他对我所做的那样。“我看到一个朋友，但丁。”
他的笑容变成了沮丧，目光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虽然带着一丝遗憾。
“负担。”他告诉我。“这就是你所看到的。我有我的。你有你的。我们的渴望是一样的。为了让我们的兄弟们走在平坦的道路上，为了防止叛乱，为了保护我们的灵魂免受诅咒。”
“负担。”我附和道，知道我们将不得不将这沉没的城堡化为灰烬，“但我们谁都不需要独自承担它们。”
“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持孤单，屠山。”
我摇摇头，终于明白了。
“兄弟情谊永远不会孤单，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