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BURDEN OF ANGELS 天使的负担(11)

卡斯卡拉从他沾满鲜血的手中滑落。
扎迪尔将伊坎纽斯从亡魂身上拽了下来，嵌入的爪子随着一阵令人作呕的血肉撕裂抽回。鲜血从伊坎纽斯的躯干和腹部不停地涌出。他的双腿已经没有力气，倒地不起。扎迪尔和沃肯尼斯回到我身边为他们倒下的兄弟报仇。
“把它拆开。”我咆哮着，一边移动一边用锤子高高举起。“每一块可怜的东西！”
我低了下去，从它下面折断了亡魂的一条腿。它挥舞着，发出尖刻的嘶嘶声，我瞥见了恶魔般的恶魔，正努力从阿巴索借来的肉体中显现出来。意识到自己无法匹敌，它转身蹒跚向那把刀。
我把我的锤子砸进了它的背上，光化的火焰在噼啪作响的蔚蓝热气和闪电球中环绕着它的形体。第二次击打断了它站立的腿，它倒下了。
它仍然趴在肚子上爬行。
“不要让它碰到刀片。”我喊道。“现在杀了它！”
扎迪尔用他的长刀将它刺入地面，双手将武器按住，而沃肯尼斯则用他的大槌刺入了亡魂的头骨。
“什么都不剩。”我对着我的兄弟们咆哮着，我们一起把可怜的阿巴索的尸体变成了嫩肉和灰烬。
结束时我倒吸一口凉气，看到沃肯尼斯和扎迪尔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在其他地方，恶魔几乎都被征服了。
聚集起我的力量，我将残刃的剩余部分砸碎，然后看到它的能量破碎了。一道暗光闪过房间，在坠落的、回荡的声音中，我听到了不和谐的尖叫声。
“结束了。”我对自己说，而不是对我的兄弟们说。但丁说刀刃中有什么东西。
沃肯尼斯收起武器，走向沙库斯。
扎迪尔来到我身边，看着圣血天使们完成了他们的工作。他松开了他的长刀，把它挂回了他背上的扣子上。
“我认为这个提议有点误导。”他说。
“刀刃中藏匿了什么东西。当它接触到阿巴索时，他变成了雷古斯·马利法特血液的通道，恶魔半粘合到了他手中的武器。”
“它占有了他。”我听到房间对面传来但丁的声音。
他和他的天使们背对着我们。在摧毁从马利法特的血液中产生的恶魔时，圣血天使和火蜥蜴之间形成了一条混乱的通道。
我还注意到了别的东西：红甲战士的尸体。大多数人还戴着他们的战斗头盔，但有些人公开展示出他们疯狂的面貌。我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这样的疯狂。
然而，但丁等人还没有转身。
“阿齐诺……？”我问道，询问我看到的那个变疯狂的圣血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