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BURDEN OF ANGELS 天使的负担(12)

“死了。”但丁说，他的背对着我，语气中带着野性的咆哮。尽管他的动力盔甲掩盖了它，但他呼吸困难，他的兄弟们也是如此。
我走上前去，相信危险已经过去，让我的火龙们照顾他们的伤员。在靠近天使的时候，我看到他们脚下的一些尸体已经被撕咬，他们的喉咙被扯开了。我看到卡西尔蹲下来喝死人的血。
我看到了其他东西，半遮住在阴影中……剧烈的痉挛、失血、嘴巴上的绯红、野蛮的面容、血液的吸收……
“这是什么，但丁？”我问道，充满不确定。我不得不忍住再次拔出锤子的冲动，告诉自己这必然有一些解释。
“退后……”军团之主警告道。他的死亡面具在地上闪闪发光。动脉飞溅的血液玷污了它抛光的金色表面。
我又冒险往前了一步。至此，沃肯尼斯和扎迪尔已经注意到了发生的一切，并站了起来。
“不要再靠近！”但丁再次咆哮。这次声音更大了。声音大到让我能察觉到他声音中超凡脱俗的颤抖。
“你怎么了，兄弟？”我伸出手，我的兄弟的肩膀几乎近到可以让我触摸到。“求你，让我把——”
但丁转身——不，是旋转——转过来的速度比裂开的鞭子还快。他用手背敲打到我没有保护的脸，用力如此之大，以至于我的脚离开了地面。

我挣扎着，翻滚着，但设法半蹲着落地陆。
空气中有血。我能尝到它，那熟悉的铜味出现在我的舌头上。我摇了摇头，因为这一击而昏昏沉沉，抬头看着我的攻击者的脸。
但丁咆哮道。鲜血顺着他光秃秃的下巴滴落，溅落在他掉落的死亡面具上。
我试图接近他，以摆脱但丁已经变成的野蛮事物。
“兄弟！清醒过来！”
当他咆哮时，我看到了红边的牙齿。獠牙突出在苍白、深红色斑点的嘴唇上。至少三具尸体躺在他的脚下，他们的喉咙被撕裂了。
他打算下一次向我攻击。我可以从他的眼中看到，那些无情的球体充满了愤怒。
鲜血已经奴役了他。夺走了他们每一个人，剥夺了他们所有的理智。站在我们面前的是怪物，而不是天使。在观众厅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他的荣誉卫队像深红色的幽灵一样坚定。红宝石般的眼睛，因饥饿而绷紧，打量着我们。
“但丁……”我最后试了一次，才知道理智已经远离了这个地方。
我后退了慢慢的三步。不是为了逃跑——我需要更多的战斗空间。我让锤子的柄穿过我戴着手甲的手指，然后牢牢抓住了把手。
沃肯尼斯和扎迪尔跟在我的后面，向后退去并拔出他们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