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BURDEN OF ANGELS 天使的负担(13)

“不要用枪。”我警告说。对我们尊敬的盟友举起武器，而不向他们开枪就已经够糟糕的了。我尽量不去考虑如果我们真的杀了他们中的一个或者他们杀了我们的后果。
沃肯尼斯哼了一声，把沙库斯拽到我们身后，然后举起他的盾牌和重锤。他让锤头的能量场处于停用状态，但我可以看出他想要为其提供动力的欲望。
扎迪尔是希缅人（Themian），来自野蛮人和猎人部落。他不需要理由寻求好战的路线。拔出长刀，他像一根刺一样向前刺去。
“屠山大师……”我听到身后的伊坎纽斯。他的声音很弱。他已经失血过多。“我们无法获胜……”
“我知道。”我说。当我看到但丁和他潜行的战士时，我的眼神就像我的举止一样不屈不挠。
天使已经堕落了。他们已经为停止受折磨而无意识横冲直撞让自己同胞流了血，现在他们希望我们也流血。
“如果我们必须死，我们会死在我们的脚下。”我对我的兄弟们说。“铸炼于铁砧（Unto the anvil）！”
在天使降临向我们之前，他们呼应了我的呼喊。
一道红光从阴影中席卷而出，獠牙在半光中闪闪发光。他们几乎立刻就压倒了我们，拖着我们的四肢，把我们推倒，试图让我们的喉咙暴露在他们的饥饿中。我们唯一的优势是他们不能立即撕毁我们，而且他们的血热使他们鲁莽。我还希望他们仍然存在一些理智的痕迹，透过血雾，天使的某些部分仍然能感知盟友并试图控制住自己。

沃肯尼斯和扎迪尔像三角形的两个边一样战斗，我在顶点，伊坎纳斯和沙库斯在我们之间。他们将饥渴的圣血天使击退，但只是将他们逼退了几秒钟。
但丁向我冲来。
幸运的是，不灭之斧（Axe Mortalis）被丢弃了，在他血红色的愤怒中被遗忘了。我用雷锤的柄抵住他装甲的胸膛，将他困住，但他的力量和凶猛仍然足以将我击倒。
像害虫一样，他的战士开始蜂拥而至，但但丁用咆哮和张开獠牙阻止了他们。向他们表示，我是他的目标。
松开锤子，我设法让我的左手握住但丁的下巴，防止他咬断手腕。
血红色的眼睛充满了他的眼睛，抹去了视网膜和瞳孔，只剩下一片深红色的巩膜。他喝过的那些血液残渣滴在我脸上，就像炙热的金属喷溅。
“看！”我催促到，一把抓住他高贵的下巴。
但丁挣扎着，我感觉到他的四肢有惊人的力量。
“看着我的眼睛，赶紧认出我。”我喊道。
尽管如此，但丁还是在为自己的击杀而战。
我不得不阻止他并以某种方式吸引怪物体内的人性。
“你不是野兽。”我告诉他。“你是但丁！”
我紧紧地压住他，觉得他的挣扎稍微缓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