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BURDEN OF ANGELS 天使的负担(9)

我皱着眉头。“我们曾经见过这种情况。有什么东西闯入了我们的现实，并把可怜的阿巴索当作了桥梁。”
“他的防御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攻破。”但丁说，将一个恶魔劈成两半。“棺材里的什么东西和断刃……”
我的眼睛被吸引到它裸露在石板上的地方。
我砸碎了另一个恶魔的胸腔，它的身体在我折断它的脊椎之前就已经溶解了。
零星的爆弹枪击中了不断提高的近战声，但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它是短暂的。链锯剑的咆哮声和能量武器发出的刺耳的臭氧激发声占了上风。
“多少？”我呼叫但丁，尽管他就在我身边战斗。
他将一个红皮肤的恶魔从腹股沟到胸骨用劈成两半，它像被我们放逐的所有其他恶魔一样坍塌成以太。又一个被但丁的后摆击瞬间给斩首。
“够了。”他回答说，砍在第三只恶魔的胸骨上，然后在这只生物迅速萎缩的时候拔出斧刃。
恶魔的流放没有两次是相同的。有的化作恶臭的污泥，有的化作浓烟或自焚。他们的“死亡”花样很多，但是恶魔步兵的性质保持不变，他们出现在房间里就像从熔炉中抛出的火花。
残酷的肉搏战在房间的中心沸腾，直到每个人和恶魔都全力对抗。

在屠杀中，我看到沙库斯用他的黑锤战斗。
“靠近战团长。”我听到扎迪尔提醒其他人。他们不需要催促，但必须努力战斗来跟上我，而我跟着但丁。
他的斧刃削过四肢和脖子，雕刻躯干和劈开头骨。我的肌肉因努力破坏硬化的恶魔皮而烧伤，但但丁不知疲倦。
愤怒占据了他，从他杀死的生物身上倾泻出红雨。
“圣吉列斯！”他喊着他父亲的名字，仿佛有什么古老而原始的东西从他体内苏醒……
军团之主变成了怒火，在他杀戮的同时，我听到一声怒吼从战斗的喧嚣中传出。就像在黑暗的房间里点燃的火盆一样，目光都落在了一个在尸体泥沼中横冲直撞的圣血天使身上。
狂怒扭曲了他的五官，手中的蜂鸣的链锯剑再也分不清敌我……
“阿齐诺兄弟（Brother Aczinor）！”但丁对着疯狂的战士喊道。
军团之主不再愤怒，反而在悲痛和痛苦中大喊大叫。他为阿齐诺做的。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我们中间的主要威胁。
恶魔还在我们中间。
我正要命令我的战士们跟随但丁，这时沃肯尼斯斯咆哮着警告。
“火龙们，看！那个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