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42）(7)

“好，麻烦你了。”说着，夏如看向窗外，“嗯……九或。”
“怎么了，小如？”
“我想——单独出去走走，看看附近变得怎么样了，可以吗？”
“当然了，毕竟是小如的家乡嘛，”秦九或表示非常理解，微笑着回答道，“只要早点回来就好啦。”
“嗯。”虽然嘴上不说，但这种时候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夏如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我很快就回来。”
诸葛刚刚放下通讯器，门外的人工智能们就一股脑地挤进来。
“怎么样？”芙蕾达脸色严肃地问着。
“这个……他们还没说。”
“正常。”叶卡捷琳娜抱着胳膊说，“这种事情他们不会自己说出来的，我们应当自己推测。有注意到他们的语气如何吗？”
“语气？能怎么样啦，谈论这种事情，肯定是很严肃的。”诸葛回忆了一下，确实没有发觉夏如他们有什么异样，“毕竟天秤突然就这么联系不上了……”
“？”
“怎么，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我们想知道，他们两个有什么进展没有。”
“原来不是在关注天秤啊！”
诸葛相当惊讶地说道，其他人的眼神似乎也有点躲闪。

“嗯……当然了，他的事情也是需要关注的……”
“就是太不巧了，偏偏是这个时候失踪。”
“天秤前辈多少有点不懂事啊……”
“……”诸葛正在怀疑到底是自己不正常还是她们不正常，众人通讯器突然震动了起来。对视一眼后，她们立即开始查看信息。
“后天上午……还好还好，他们也没有把我们创造的机会完全浪费掉。”
“不过说直接在莫斯科集合，不会是要把旅程缩短吧？”
“也可能是为了去找天秤——叶卡捷琳娜，是你们的人把他绑架了吗？”
“……我看你被绑架对我们更有利。”
“伊迪斯不要开玩笑啦，夏如先生他们这么安排，应该是为了早点去海牙找天秤吧，他很有可能是被叫回去了。”
“嗯，艾琳说的挺有道理，应该就是这样吧。”
“喂，”坐在商场的椅子上，别西卜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身边的约翰，“差不多了吧。”
约翰无奈地笑笑。从数十分钟前开始，自己就在别西卜的鼓动下，开始试着跟踪伊莎贝拉和莉莉丝她们两个，以期找到她们不值得自己信任的证据。可惜的是，一方面，这两个人工智能表现得相当像人类少女——完全把注意放在了购物上，并未过多地谈论和自己相关的事情；另一方面，从她们少数谈到自己的话中，约翰也只能勉强推断出来，她们确实对自己有些意见，但还不至于不能被自己继续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