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42）(5)

“小如，我们还是早点去吧。”
“去哪里？国际法院吗？”夏如也看了看地图，“嗯，去那里做个长途旅行，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也是我们重……”
“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我们先把单独休假的事情放一放，和芙蕾达她们改一改下一站的目的地，早点去天秤先生那边。”秦九或认真地提议道。
“这……之前答应了九或，说好——”
“嘿嘿，我也不是那么不懂事的嘛。”秦九或笑着眯起眼睛，“伴侣间需要互相理解，我知道这对小如是很重要的事情，优先一点也是可以的。至于和小如独处的时间——以后不是很多嘛！”
“……”夏如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点点头：“我会好好考虑的。总之，九或，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
“嗯，我相信小如。而且也就是延迟一会儿休假的时间，其实也没什么的。”秦九或微笑着表示理解。
“不光是这个，还有早上的那些。”夏如看着她的眼睛说，“不兑现那些承诺，我可回报不了对我这么好的九或。”
“唔……”
秦九或有些脸红地低下头，夏如也转向计算机，不再看她。
对了——
突然想起，之前那位约翰·夏普先生对自己说过的话。夏如思考着，也许像他说的那样，确实是UN内出现了什么情况，才使得天秤被国际法院叫了回去。倒不是说怕天秤泄密什么的，考虑到他的专业能力，国际法院应该习惯了依靠天秤来应对新出现的情况。换言之——某种程度上，他真的是因为工作而被叫回去的。

可既然天秤刻意给自己留下那封信，应该也是意识到了什么。想到这里，夏如拿起通讯器，编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发给司空见惯。
但愿他可以给出答案吧。
“诶？司空在笑什么呢？”
梦蝶似乎是在宾馆里呆得有些无聊了，一个人裹着毯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所以，在注意到坐在椅子上的司空见惯在微笑后，她的注意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啊，是夏如给我发的消息。”司空见惯看着通讯器说，“他问我最近UN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虽然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来的，但能意识到这并非谣言，真不愧是夏如。”
“嘻嘻，夏如聪明是很聪明啦，就是有时候的行动很出人意料。”梦蝶回忆着在战争期间发生过的事情。
“但他本质上不算坏——到目前为止。如果没有受到恶性的影响，他应该还会继续这样下去。”说着，司空脸上浮现出沉思的表情。当下确实有些不太平哪，刚刚上线了“朝令”，网络攻击的情况好像还在恶化，不知道他们想到办法了没有。
“那要不要告诉他呢？”梦蝶像是没有注意到司空内心隐约的担忧一般，继续问着当前最紧要的问题。
“我想想……怎么说那也是场秘密会议，还是以暗示的方式回应好了。”说着，司空见惯输入了下面的这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