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酒饮得【玉藻前x你】（五）(5)

我忍不住笑了，是真实的笑，那种从心里蔓延到四肢脉络的暖意，好像连指甲盖都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我想，也许这世界上，除了千代，也有能使我觉得温暖的东西。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温柔地低语：“嗯，羽衣，爱花。”
自从羽衣和爱花把我认成母亲后，我就再也不用躲在灌木丛里看他们玩了。只要每天玉藻前一走，他们就会跑出来找我，拉着我在院子外头晒晒太阳。晒了没两天，我就发现自己因为长久不接受阳光而苍白病态的皮肤开始红润起来，有了些生气的血色。羽衣最喜欢粘着我，让我给他讲外面的故事，爱花虽然话不多，但也很喜欢听，撑着脸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期待地望着我。我给他们讲了很多，讲了有一个蝴蝶精，她会摇着手鼓给梦里迷失的人指路，有一只猪，他特别喜欢吃别人的噩梦，他们俩把梦变得美好，变成了人人都喜欢的东西。

偶尔，羽衣会好奇地问我：“母亲，你为什么不和父亲见面啊？父亲肯定很想见到你的！”
我替爱花编发的手顿了一下，扯开嘴角回答道：“还不是时候，你父亲现在应该还不想看到我。”
再过几天，小孩子就更加粘我了，他们仿佛真的把我当成生育他们的母亲，晒阳光时不再满足于三人齐坐或者竖躺，而是两个人都争先恐后地往我怀里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缩就是大半天。羽衣抱着我的腰蹭了蹭，嘻嘻笑道：“我最喜欢母亲了，母亲身上好香！”说着他抖抖狐狸耳朵，碰了碰爱花的，爱花本来已经睡着了，被他弄醒，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耳朵毫不留情地翻下来贴着头，不想被羽衣再吵醒的样子。羽衣喋喋不休：“爱花爱花，你喜欢父亲还是母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