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40）(6)

“……是的。”无法否认，自己在和夏如的谈话中也认识到了这点。莉莉丝的那种近乎【愚昧】的做法，不管是在理论还是事实上都失败了。
但愿不会有人犯下和她一样的错误。
“呼……”别西卜深深地呼气，像是要把激动的情绪舒缓一下，“那么，伊莎贝拉，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你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吗？”
“……我，大概明白了，只是，还要再花一点时间思考一下。”
“那就好啦。”
这个回答倒也好理解，毕竟是个决定她一生的问题，肯定急不得，别西卜想着。好吧，反正自己本来也是要帮约翰看好伊莎贝拉的，再照顾她一段时间也没关系。
“还有专机啊。”
司空见惯看着停在面前的直升机，它正在接受起飞前的最后一次检查。
“当然了，你知道我有多谨慎。”二公子从他的后面走了过来，“本来这个点我都该走了，不过还是让人再把飞机检查一遍——说不准有人给我准备了个小礼物呢。”
“可你在网络上的发言，好像不是很谨慎啊。”司空见惯转过来面对着他，举起自己的通讯器，“看，夏如的分配方案已经在‘朝令’上传开了，总不会是他自己捅出来的吧？”
“放心，虽然我们昨天谈完这件事已经很晚了，但我还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考虑了很久才决定公开的。”二公子显得很自信，“如果不被接受当然没事，有可行性的话，也算是提前吹风了，重点在于——”

“探探公众的口风，对吗？”司空见惯很自然地说道。
“不愧是你，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是啊，我非常在乎他们的看法。”
“当然，否则解释不了你为什么偏偏只在‘朝令’上公布——因为其他网络平台的可信度太低了，机器操控的账号能达到一半。”
“哎呀，这么看来，还是有点容易被看出来自己的意图么，”二公子故意做出一副担忧的样子，“这工作可真不好做啊。”
“不至于，我也是在认识你的基础上才猜出来的，何况——”司空见惯抬起手示意了一下，“全世界认识你的人都寥寥无几。”
“也许吧。对了，说起来，我昨天听说这个网站……遇到点问题？”
“你也在网上冲浪吗？”司空见惯显得有点意外，“这消息应该还只在一小部分用户中流传，不过，的确是真的。我问了问他们，似乎是有人大量发布恶意言论，且全部都是以同一个ID发布的，所以很容易被注意到。”
“同一个ID吗？”二公子显得有些奇怪，“这种做法，比起想要破坏这个平台，倒更像是在嘲讽。明明可以随便买些账号作为耗材，用完了就扔……实力不容小觑啊。”
“你对这些东西还挺熟悉的。”
“平时都在用，能不熟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