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40）

夏如醒了过来。
完全自然的苏醒，不是受到了闹钟干扰这样的外界影响，或者心理压力大导致的睡眠不好。这其实算是很少见的情况——对夏如而言，平日里需要他操心的事情太多了，想要好好休息可不容易。但是今天，也许是秦九或的影响，自己心里感觉安稳得很。
嗯，真的很安稳。夏如的视线稍稍往下挪，看到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秦九或，对上了她的视线。不出意外的话，她这样看着自己，恐怕已经看了好久了。
“太重了吗？”秦九或小心地问着。夏如注意到，她的双手撑在自己身体两边，明显是为了不让自己觉得太重。
“没事的，这样刚好。我睡了多久？”
“马上到中午了。不过，”秦九或把脸贴在了夏如的胸口，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多睡一会儿，其实也没关系的……”
“说好了要陪着九或的。”说着，夏如从床上坐了起来，“要出去吃午饭吗？”
“好。”秦九或一边答应着，一边顺势坐在了夏如的腿上，“对了，那个……”
“说吧。”夏如注意到她有些犹豫。
“……我也不想让小如觉得我很麻烦，所以，就让我再问最后一次吧。”秦九或抿了抿嘴，然后像是下了决心一般，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