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FTEEN HOURS 十五个小时（七）(6)

第十章
 16:33 小时 布鲁舍洛克中部时间
每日一剂地狱——前线的进一步沉思——友军射击——不受欢迎的葬礼的暗示——与医疗官斯文克的另一次咨询——格里申（Grishen）下士和特定沟通失败——切尔卡中士找到了表达观点的方法
“炮台，准备好！”他听到杜马中士（Sergeant Dumat）在耳机里大喊的声音。“炮手取下迷彩罩，准备打开后膛！”
就像一支静止的昆虫大军被激怒了一般，一瞬间火炮阵地变成了一个活动的巢穴。到处都有炮手冲到他们的岗位上，拉开伪装的防水油布，准备开火。看着迷彩罩被扔掉，露出在他指挥下的十多门地狱破坏者级（Hellbreaker）大炮的巨大而闪闪发光的炮膛，阿尔瓦德·瓦莱里乌斯·梅兰上尉（Captain Alvard Valerius Meran）看到他下令让他的手下进行的额外射击训练已经奏效，让自己获得了片刻的快乐。炮手的工作没有松懈、纪律不严或混乱的迹象。整个炮台如同一台经过微调、润滑良好的机器一样平稳效率的运行。

“装载弹药。”杜马中士喊道，刺耳的命令语气通过他们佩戴的免受炮声伤害的护耳器内的通讯珠传到炮台中的每个人的耳朵里。“高爆炮弹。”
站在被当做他事实上的总部的烧毁建筑物的阴影下，梅兰上尉看着附属于每个炮组的四人装填队匆匆消失在每支炮旁边覆盖着防水油布的弹药堆里。片刻之后，他们再次出现，每个装填队都小心的将闪亮而致命得一米长高爆弹抱在他们之间。然后，将炮弹带到他们的炮边，装载机抬起炮弹送入敞开的炮舱，让其他炮手成员将他们装载到位。
“装载推进剂。”
再一次，对每一个训练有素的动作和完美的动作感到高兴，梅兰看着装载队返回堆垛，取出用作大炮推进剂的沉重的桶型圆柱袋子。装填队在重量下咕哝着，对易爆燃的火药比对炮弹更加小心，装填队将推进剂抬进炮舱，然后再次退回到弹药堆旁边的位置。
“关炮门。设置射击轨迹如下。水平横移：五度二十六分。重复：零五度二六分。垂直高度：七十八度三十一分。重复：七八度三一分。风偏：零点五度。重复：零点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