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FTEEN HOURS 十五个小时（六）(5)

“你说得好像那是坏事一样，猪脑，”达维尔啐了一口。“多亏了总司令部的那些混蛋和他们的命令，我们才开始陷入这种混乱！我并不是指望在他们都死了的时候我们可以神奇地赢得这场战争，你明白的。但是杀了他们也不会更糟。至少这样做会给我一些小小的满足感。命令？呸！好像除了让事情变得更糟十倍之外，他们所有该死的命令取得过任何成就吗？您想了解命令吗？问雷普吉克。如果不是某个傻瓜命令炮台司令部在最后一次攻击中停止炮火支援，他可能还活着。另外，我们的新朋友呢？你们都看到了那个登陆器之前发生的事情。问问这条新鱼，他如何看待那些让他穿越半个银河系，只为了在错误的星球上登陆的命令。”
突然，战壕里的其他人转头看向他。完全意识到他一定看起来像一只被迎面而来的车辆探照灯照到的兔子，拉恩只能瞪着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许他还处于震惊之中？”布拉文说，语气恳切。“是这样吗，新鱼？你很震惊吗？”
“更像是害怕尿裤子。”战壕中的第四个人说。齐博斯（Zeebers）瘦而结实，中等身材，看起来比其他人年轻：也许在他是20多岁，而达维尔和其他人都在30到35岁。一头红发，脸上布满麻子，齐博斯恶狠狠地看着拉恩，冷笑着看着他。“看看他。如果他的皮肤再灰一点，你都无法在泥泞中看到他。你问我，他害怕如果他说出他真正想说的话，某个政委会听到他并枪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