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犯罪系列长篇小说《血脉》第十九章（渣翻）(2)

齐达罗夫走到一个接待台前，上面堆放着真正的植物。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都和他们所服务的人一样年轻，尽管那面容稍显逊色，接待人员的脸上或多或少留下些疤痕。据齐达罗夫所知，这些人实际年龄比他还要大，但光看外表他们却比纳西还年轻。
“我与高阶调查员格洛瓦奇有约。”他对其中一个人说，“他在等我。”
仅仅只是提一下这个名字就够了。一个伺服颅骨从容器上飞下来，给他一张带有他照片的出入许可证。他被带到了一条金色的走廊上，他被引导着走进一间带有落地窗的观光电梯中。电梯无声的上行着，直到到达一个楼层更高的走廊上，这一次，从远处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城市的全景。齐达罗夫闻到了咖啡与点心的味道，还有同样令人窒息的混合熏香。走廊上偶尔能听到其他房间内的窃窃私语。
他被带到格洛瓦奇所在的房间，房间正中放着一张由真正皮革做成的沙发，它面朝着俯瞰整个城市北方的巨大落地窗前，但那落地窗在绝大多数时候只能看到城市上方那无序的乌云。格洛瓦奇穿的向这里的其他人一样体面，他穿着厚厚的奶油色西装，上面有灰色镶边。他手边放着一杯半成品的咖啡，整个人看上去轻松惬意。
格洛瓦奇在他的位置上干得不错。如果你不打算努力工作，又对吃回扣感兴趣时，进入商业犯罪科是个非常好的选择。他看起来很圆润，吃得很好，打扮也很时髦，整齐的椒盐色头发从重塑的下颚线向后扫去。

“你看起来很累，奥古斯托”他说着伸手去拿桌子前面的咖啡。
“谢谢。您看起来一尘不染。”
“得保持体面。米娅怎么样了？”
格洛瓦奇比那些普通的调查员要有成就感得多。他很有礼貌，很热心，很会记名字。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会记得所有人的生日。
“她很好”齐达罗夫说。“谢谢您的关心。”
“但我猜你是来问我更多关于泰拉索瓦家的事。”
“并不是。我需要了解贾兹克的情况。他们还能很好地照顾你吗？
格洛瓦奇耸了耸肩。“我不能抱怨。但现在雨季就要到了，海滩是不能再去了。他们在斯特罗亚的悬崖边上有个舒服的地方。你应该找个时间过去放松一下，至于门票嘛，我来处理。”
齐达罗夫干巴巴地笑了笑。
“不知怎的，我怀疑我是否会受到欢迎。听着，我需要您的专业知识给我一个公正的参考建议。如果我发现阿夫罗-拉西尔参与了一些违法的项目，我需要堡主的支持，您觉得她会支持我吗？”
“这不可能，我上个周期看了一下警堡的运营账目，如果没有这些企业，我们恐怕早就停摆散伙了，但如果是对于公众造成恶略影响的事件。我们掩藏起来一些事情的核心，他们也许可以忽略我们几次浮于表面的行动。”
格洛瓦奇无奈地笑了笑。“当然，这可能是我的行事方式。阿夫罗-拉西尔的弟弟在一次车祸意外身亡了。我就告诉你吧，他把他杀了。但是什么都没有。没有起诉，没有调查，甚至没有形式上的任何问询，所以，我是认真的--无论你发现了什么，都不必再深入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