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37）(7)

“秦九或小姐真是痛快。”约翰脸上的笑意恰到好处。他也许明白了秦九或的意思，也许没有，但那都无所谓了——他本来也没想对夏如做些什么。
机场内。
司空见惯跨越小半个国家，赶着到UN分部开完紧急会议后，又回到了司寇那边。不过，他和天秤在这里呆得也够久了。碰巧今天司寇没什么工作，他便提议道机场送他们一程。
“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司空见惯对着司寇微微欠身，一边的人工智能天秤也对他点头示意：“打扰到了您的工作，还请包涵。”
“倒不必这么客气。”司寇显得很不在乎，不论是显得过于礼貌的这两位先生，还是在一旁玩闹的两位小姐，“天秤先生自不用说，今后依靠人工智能辅助断案的情况会增加，帮助您理解人类社会的法制是我们的职责。至于司空，我们也认识很久了，这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啊，我倒不是说这个。”司空见惯看向正在互相追着玩的梦蝶和时令，“梦蝶打扰你了吧。”
“……还好吧，”司寇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起码，时令跟她玩得挺开心的。”
天秤看了一眼机场的巨大全息显示屏。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司空见惯注意到了天秤的这个小动作，“梦蝶，跟时令道别吧，我们该走啦。”

“嗯？要去找夏如和秦九或他们了吗？”眼部缠着绷带的梦蝶歪了歪脑袋，随即转向时令：“那我们走了哦，小时令可要好好努力工作！”
“——放心。”时令用她那一如既往的说话方式回应道。
“那么，我们走了，司寇，后会有期。”
“嗯，后会有期。”
“再见了。”
“小天秤，我们跟他们会再见的啦！”
“——再见。”
三人登上飞机，司空见惯找到座位后，立即舒服地坐下，像是要休息一般把眼睛闭上。坐在她旁边的梦蝶倒显得有些不安分，轻轻地戳着司空见惯的脸。
“……梦蝶，让我休息会儿吧，我又不像天秤那样不需要休息。”
“严格来讲，我是需要的——不过休息的时间要比人类短得多。”天秤拆台般地说道。
“哈哈，是嘛……那，就麻烦您再陪梦蝶玩会儿吧。”
“我没有这个功能。”
“唔唔唔……真是的，司空怎么突然这么懒了。”
这边司空见惯和天秤还没扯完，梦蝶就开始不满地提出了抗议。司空见惯苦笑一下，说道：
“这几天忙于查阅资料，复原过去的几起案件，我已经花了不少精力了。下面还要继续帮着夏如做答应他的事情，必须得养足精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