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枪 客 （19）(4)

“知道了这些，你现在想退出？”
“我敢来，当然就有所准备。”霖冽说道，“你能留下我的命，但今天，你会彻底走向达克的中心。我且问你，杀死‘蝙蝠’克劳德的人是不是你？”
“是我。”斗篷人说道。
“悬赏金蝰蛇代理人的幕后买家是不是你？”
“是我。”
“那么毒牙遭遇的刺杀，还有戴斯河的血色异象...”
“都是我。”
“看来我料的不错。”霖冽微微一笑，“那么今夜的选择很简单，我的人头与这些信息满城皆知，等价。”
“我要你一句话。”斗篷人的刀柄稍稍上扬。
“你们尽管折腾，与我有什么干系？”霖冽一步三摇，走出酒馆。
“很好。”斗篷人低笑，也紧跟出去。“只有笼中的画眉向往着天空，而旁人却不懂...”
门上的小牌被吹开，与门轻碰，月下反射了‘关门’。老贾斯汀将上半身压在桌上，他笑眯眯地低着头，在他目光的尽处，莱特的双眼清醒得吓人。老贾斯汀在他头上推了一把，“你小子就会装睡。”
“我是真醉，老爹。”莱特手指乱飘，“你看看，你都分出三个了。”

一声沉闷的声响，莱特跟着号了声。
“臭小子...”老贾斯汀拉过凳子坐下来，“你听到多少？”
“就算我什么也没听到，你听到了，那就够了。”莱特趴在桌子上不起来，“而且，霖冽，那个情报贩子触及达克各处，要是我被认出来，你就危险了。那个穿斗篷的，恐怕比霖冽还难搞。一个想跟五指盘盘道的疯子，真该把那两个女人介绍给他。”
“什么女人？”老贾斯汀问道。
“不认识，但其中一个肯定是外来的家伙。另一个想要与我合作，因为枪手在与金蝰蛇为敌。”
“这几天还真是空前的热闹。”老贾斯汀望着窗外出神。
“我倒是好奇，为什么这样的事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莱特思索着，“他们是有多不在乎生死才敢这么办呢？”
老贾斯汀满头的白发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或者他们不担心别人听到呢？又或者，他们就是要什么人知道呢？”老贾斯汀澄澈的眼睛转了一圈，落回莱特身上，“作为枪手，有没有可能与反抗黑手的人在同一阵线呢？”
莱特苦了脸，他把脸埋在双臂之下，发出沉闷的呻吟，“如果真是那样就惨了，主要是你的安全会受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