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枪 客（5） 羽箭何处来（下）

“这种人该杀吗？”少女抿着嘴说道，她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无关于自己的身份。
“你是杀手，我却不是。何必问我？”莱特说道。
“因为我想不通。”少女道。
“你杀人都是目标，是任务。你从未真的为自己杀过人，也从未有过自己的生活。”莱特道。
少女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她立在那里，仿佛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莱特心中微叹，达克本就是一群抛弃了世界的疯子的乐土，可这些孩子呢？他们才是真正伴随着不幸生长的吧。
“我什么都不清楚，只有任务能让我暂时有可做的事。这次之后我该去哪里？过去我杀人之后又去了哪里？”少女将匣子抱在怀里。
“至少像今早那样给自己找个舒适的窝如何？”莱特笑起来。
“今日之后便找不到了...”少女低声道。
“我几年的记忆里从未见过那样的笑容，我的同伴，我的师傅，我身边的人，还有那些我已经杀死的人...他们不会笑的。我想没有哪里比酒吧更令我安心，但我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少女已经迈开步子，走向黑暗的巷子尽头。她走的不快，却像是带起了氤氲黑气，将她半边身子掩住。几步之间，莱特已经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