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太空鲨鱼长篇《血税》序章，第一章 代发(11)

“前任连长不会同意你无动于衷地站着盯着他的战甲，就像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如果你不想冥想或低温休眠，那么你还有工作要做。”沙尔感到一阵恼火。他压了下去。
“我来表达我的敬意。”
“时间已经够久了。正如阿基亚所言，往事不可驻足。你现在是我们连队之主。你必须承担全部责任。”
沙尔看着特·卡胡兰吉——苍白游牧人，战团的首席智库。他的动力装甲比连长的还能凸显其身份。它有钴蓝色的表面，从靴子到插满电缆的灵能兜帽，每一寸都刻满了放逐螺纹。他的护颈上挂着一副厚重的鲨鱼尖齿，更多古老的符文蚀刻在他的臂腕上。他的右手握着一根骨杖，顶部被塑造成一张巨口，搭配一块海绿色的岩石碎片。石片在昏暗的灯光下透着光。
“准备去征收什一税吧，”特·卡胡兰吉继续说道，转身面向沙尔。“从一个你曾经非常了解的一个星球。你做好准备了吗，大收割者？
“我做好准备了。”沙尔咬牙回答，凝视着特·卡胡兰吉黑色的双眸。框住那眼睛的脸有着令人不安的颜色。虽然大部分都像尸体一样苍白，但他的眼睛、下巴和脖子周围皮肤的斑块上长出了粗糙的深灰色细齿，使他的皮肤有鳞片状的质地。沙尔最近开始注意到他自己的肉体上第一次爆发了基因突变，肘部和肩关节结了痂。这只是战团年长成员所遭受的诸多痛苦之一，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只会恶化。除了在苍白无畏盔甲内沉睡的长者之外，特·卡胡兰吉是战团迄今为止最年长的成员。沙尔听人说过，他与流浪先祖只有三代相隔，是第一个在被遗忘者的要求下独自进入虚空的人。

“连队现在需要强而有力的领导，”特·卡胡兰吉说，“你的领导，沙尔。这将不是普通的什一税。”
“你说过了。”
“必须找到那个男孩。”特·卡胡兰吉继续说道，军械库的拱顶回荡着他干涩而死气沉沉的低语。“午夜里的凶手寻觅到了他的气味。如果那个叫做基利·马特的人将他的爪子伸入他的体内，那么所有人都将面临劫难。完成什一税是不够的。我们必须赶在异端面前找到那个男孩。”
“我们会找到他，”沙尔说，“并为战团征收什一税。”
“这将是你作为连长的第一次真正考验。”
“那我正摩拳擦掌，虚空兄弟。”
特·卡胡兰吉向后看了一眼军械库。“从深海之战中恢复正常功能的八十六套战甲。由七十九个虚空兄弟来穿戴他们。而你自己在这个黑暗的归乡途中被疑虑所困扰。考虑到将会等待我们的事物，你收缴的什一税会足够吗？”
“我们肩负着战团的未来。”巴依尔·沙尔说，再次看着阿基亚的动力装甲。他的盔甲。 他再次把手放在链锯斧上。“我们是噬人鲨。我们来自系外黑域，而血税完结之时，我们唯余黑暗。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