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菻使者的旅程（上）(6)

格鲁吉亚国王的确傲慢的拒绝了。国王格奧洛基的全权代表，大主教奥斯瓦格·维·比茨苏达，为国王做出了这个傲慢的决定。
“您不能用一个苏买两个苏的货物。”大主教狡猾的笑着。
我立刻予以反击，“当然。异教徒从不花钱买。”
他被我内涵深刻的回答震慑，慌乱的表示要推迟谈判。我大度的同意了。一个月内，我被限制不得离开这个村子。我的仆人们也是。
看着这个村子，我想到了自己的领地，那里的村民也同样的贫穷，但太过于刁滑。格鲁吉亚的村民经常给我贡献一些野味，只要我的仆人帮他们算清税赋和债务。有时他们还会交流一些小故事。相比于犹太仆人讲的那些历史悠久的故事，村民们的故事乏善可陈，因为外高加索的持续动荡和战争，他们的故事主要来自两个地方：领主的战场事迹和领主的磨坊。
再次见到德梅特雷时，大主教并没有同行，这次谈判是一次桌下媾和。他提出了一个让我吃惊的想法。
“我的陛下希望能获得‘尊治者’称号。”
“绝无可能。”我毫不迟疑的拒绝了。
虽然伟大君主希望能用一个尊称唤醒格鲁吉亚国王的反抗意识——反抗罗姆的卡西勒而非塞尔柱的马利克沙，但绝不会同意使用“尊治者”。那是给他的胞兄伊萨克使用的，远超“凯撒”的称号。“大脑门”看来在戈古提堡被风吹傻了。

“或者其他特殊称号也行。”德梅特雷木讷的说着，像是舞台上的蹩脚演员在背台词。
“我需要禀告伟大君主。”我发觉了对方的真实意图，他们寄希望于一个类似威尼斯公爵的特殊称号，以彰显不同——他们不愿意加入帝国。真是自作多情，伟大君主只希望让他们吸引卡西勒。光荣的罗马帝国可不是猫猫狗狗就能加入的。
德梅特雷的台词卡住一会，同意了我的要求。包括派出仆人前往君士坦丁堡，恢复我的行动自由。他体贴的派了两名会说赫楞语的仆人服侍我的起居，想要讨好我。但我出于贵族的警惕只留下了一个弱质女流。
我的仆人返回库塞鲁时，已经是一个月后，秋天徐风阵阵，空气中充满了收获的气息。周围的村子我转了两遍，还去了一个小市镇，那里有二百多人。格鲁吉亚的马匹不善于奔驰，没能展现一个高贵的杜卡斯的马术英姿。
伟大君主的回信中，授予了我东方事务谈判全权，允许我便宜行事。他希望我在搞定格鲁吉亚人之后继续蛊惑亚美尼亚人和特拉比宗的基督徒，后两者并非必需，但信中伟大君主的殷切期盼让我感同身受。授予格奧洛基的称号可以随意安排，只是不得使用“尊治者”和“最高尊治者”两个称号，后者是伟大君主的最新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