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菻使者的旅程（上）(8)

“毋庸置疑。”我的回答优雅而平静。
大主教眼中虽然充满坚定，但最终在我的对视下还是充满遗憾的避开，转向那个“矮斗篷”，后者点了点头。
“如您所愿，爵爷。”大主教只能做出让步。
士兵们释放了村民，并将他们驱离我的屋子。物资有限的情况下，村民们感激我的仁慈和关爱，优先修葺了我的居所，他们则宁愿露宿街头。
“矮斗篷”，应该称为大卫·巴格拉蒂欧妮，他是格奧洛基的唯一继承人，今年只有13岁。德梅特雷是他的监护人之一，或者说是剑术老师。这位冷静沉着的少年提出这次的谈判内容：篡位。
我想应该有十分钟，整个屋子都是安静的，连风声都听不见。当时我的脑海只有一句赫楞谚语在重复：别人吵架爱插嘴，鼻子一定常流血。
大地震不仅摧毁了大量的财富和人口，还摧毁了格奧洛基仅存的威信。这让大主教和大卫敢于发动政变。我别无选择，暂时答应下来。如果他们抓捕了村民，被我拒绝还能放我离开。如今，只能虚与委蛇。杜卡斯家族不受威胁，利用大主教出去解手的机会，我敏锐的离间他们。
“德雷，我一直以为你是王子的监护人，没想到只是一个剑术教师。真是可惜。”

“德雷是真正的将军。大主教成为我的监护人正是他推荐的。”大卫反应迅速。他才13岁，真是可怕的孩子。
我迅速的转移话题，回忆起了我的堂伯母，也就是“矮斗篷”的姑妈——伟大君主的情妇玛利亚。
其实离间并非我的真实目的，我利用离间的语言调动他们的情绪，用家常闲谈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同时，迅速的用拉丁文写了一张便笺交给了亚当，吩咐他把我的华贵礼服拿出来打理。便笺的内容是让村民们四散而逃。我的计策成功了，大卫和德梅特雷完全不知情。
大主教回来后，我们一直商议到天黑，最终达成了各方同意的密谋。我将以使者的名义将谈判地点定在一个叫“艾尔夏”的庄园，具体位置虽然不知道，但据说离戈古提堡不远。我们约定两天后在庄园会合，由格鲁吉亚人带路，并在“大脑门”秋猎后发动政变。大卫同意接受“凯撒”头衔，而对其他称号不敢有所觊觎。这是理所当然的，他的威望不足。
计划周密，时间紧凑，最重要的是参与者没有任何动摇。这让我们的密谋十分顺利。我在礼拜日出现在了“艾尔夏”庄园的礼拜堂中，大主教宣布了行动的具体时间，并将盛有750苏的钱箱交给了我。
“大脑门”的秋猎收获颇丰，在九月的第三周，为他的秋猎举行的盛大晚会前，我和他完成了“预料中的谈判”，他十分满意，让他的卫队加入到宴会狂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