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上(3)
他说,他们家以前也有一个小镇里的名人,叫做卡通斯,是他的叔叔,他跟我一样是个语言学家,但他是研究古英语、拉丁语还有希伯来文的,他又说,这个叔叔在他小时候教过他一些埃及文字,说到兴头上,他还写了几个给我看,告诉我那个是A,那个是N,这个是那个法老的名字之类的,我表明不动声色,心里是疑惑的,这些文字与我所知的古埃及文字不尽相同,但我可以看得出来它们之间一脉相承的那种线条与分布。
它们似乎比我知道的要更邪恶一些,混沌一些。
他还说,他的叔叔后来以外得到了一个石板,上面书写了一种未知的印第安文字,虽然银地安人有着各自不同的部落,但文字经过上千年下来也是偏差不大的风格的,但这石板上的不一样,它古老、狂野、粗放却又包罗万象,他叔叔觉得这种文字可能比现有的任何一种印第安文字都要古老,换句话说,这是一切印第安文字的源头。
于是他全身心地投入进这块石板的研究中……
二〇二一年 约是六月时节郭鸑鷟口述
同年八月二十日至二十七日折枪先生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