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明镜，所行正义（苦艾向）(5)

乱糟糟的耳鸣声隐隐盖过了博士的解释，苦艾没能听清大部分信息，但博士的下一句话却让苦艾听得一清二楚。
“就像刚才那些移动靶，如果换成手持刀剑的整合运动士兵的人物形象，你会更有斗志吧？”博士似乎只是顺口说出了这样的话。
但苦艾不知该如何回答。
两人的沉默还没有持续多久，就已经来到了A9室。博士没有按规定使用通行证，只是敲了敲门，大门便仿佛活了一般自动打开。
里面是一览无遗的空旷空间。
博士翻开手中的文件，似是自言自语道，“那就先从简单的静态环境开始，模拟一下会客室的线索库吧。”
博士话音刚落，不知从室内的那些角落倏地迸射出无数像是训练场扫描仪似的机械蓝光，强光照射下的苦艾只觉得眼睛一痛，再次睁开眼时，室内的景象已是大不相同。
一排排高大的货架与无数整齐的文件夹凭空出现，眨眼之间，博士与她就仿佛到达了另一个房间。
但苦艾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她对其余六个线索库一无所知，但却唯独对眼前的这个印象深刻，因为她专门收集过有关这里的情报。这里是专门存放乌萨斯线索文件的四号线索库，是她日思夜想也希望能一探究竟的地方。

博士似乎没有注意到苦艾的神情变化，只是自顾自地走到其中一个货架前，嘟囔道，“外观参数没有问题，不知道属性参数和感官反馈系统完成度如何。”说着博士便随手拿起一份文件打开，明明应该只是虚有其表的光学投影，此刻却仿佛实物一般被博士拿在手中。
“我记得这里的参数原型正好是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线索存放点，能随意翻阅这些文件的机会可真是难得，”博士又转身看向苦艾，莫名问道，“苦艾，你有什么想看的东西吗？”
正在心绪不宁的苦艾被博士突如其来的询问打得猝不及防，下意识地摇头否认。
“没，没有。”
尽管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但声音还是止不住微微颤抖。
“……是吗，那真遗憾，这样的机会对我们这种人而言可不多。”
博士将文件合上，放回原处。
“话说回来，凛冬她们的学生自治团来到罗德岛不过短短一年，线索文件居然都这么多了。不过也对，大部分都是关于切尔诺伯格和整合运动的。你对此也记忆深刻吧？”
“永世难忘。”苦艾低着头，一字一顿地回道。
“……是嘛，毕竟因为整合运动，切尔诺伯格可谓是损失惨重，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