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明镜，所行正义（苦艾向）(4)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
当苦艾从这场所谓的训练中回过神来时，已经是四个小时以后的事情。
她饥肠辘辘而又筋疲力尽，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面色潮红，大口地喘着粗气，单薄的衣服早已被成片的汗水浸透，黏糊糊地粘在身上，隐隐有水汽升腾。
而她的双手不知何时也已空空如也，武器滚落到地上，冒出阵阵白烟，伤痕累累的手掌心，只余十指连心的酸痛与灼热发红的伤口。
训练场内依旧冷冷清清，只有冰冷的机械电子音再次响起。
“训练结束，时长四小时十二分二十秒，综合成绩76.9，综合评定：五星。”
苦艾没有理会成绩，只是低头看着僵硬的双手。她努力地集中精神，铆足了劲用功，直到其中一根手指终于轻轻抽动了一下，尝试成功后的她才伸手向武器伸去。
但另一只手却先她一步拿起了铳械。
苦艾认识那只手。
“博士？”
苦艾努力地想站起身，却只感到四肢无力。博士轻轻地扶起了她，并递过一个水杯。
“早安，苦艾。”博士这样说道。

“唔！干、干什么！”（四）博士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等着苦艾稍稍恢复了行动的力气，才带着她离开射击场。
“博士，您怎么会在这里？”苦艾疑惑地发问。
博士只是自然地回答道：“我新研发的虚拟现实绘感系统正式进入测试阶段，我把其中一个测试点放置在了训练场的A9室内，路过时正好看到了你。”
博士忽然转头看向苦艾，突兀地问道，“有兴趣和我一起去看看吗？”
老实说，苦艾现在的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都很糟糕，在睡眠严重不足的情况下空腹高强度训练了四个小时，苦艾差不多已经到达极限，不止身体变得迟缓无力，头脑也是昏昏沉沉，难以思考。但她并不擅长拒绝别人，尤其是博士这个一直在帮助她的人。
在去的路上，苦艾也顺便问了问什么是“虚拟现实绘感系统”，博士细心地回答，“是通过P·R·T·S中枢的控制系统，在罗德岛内的任意位置，将附加的‘属性信息’加载到实际物体上，模拟出目标环境，再通过体感系统反馈给人相应的感官体验，让人有身临其境感觉的系统。A9室测试点的测试目的，是希望能让干员在尽可能真实的环境下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