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明镜，所行正义（苦艾向）(23)

“话说你那个虚拟现实绘感技术可真是个厉害的好东西啊，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到。”
“其实也没那么厉害，只是对苦艾有针对作用而已。”博士无奈地摊了摊手。
“话说博士你可真不懂怜香惜玉，看到她当初被抬到医疗部门时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差点以为有敌人入侵了呢。”
“苦艾的心理评估报告一次比一次严重，还经常有缺少饮食，睡眠不足和自我苛责的现象，精神状态与生理状态都被逼到了极限，我也只能用这种办法‘以毒攻毒’。算是意外之喜吗，这种极限状态下的她大脑思考机能下降，会自动忽略掉系统运作时出现的暂时无法攻克的参数错误与逻辑漏洞，也更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而被引导。你要是换成凯尔希进去估计三两分钟就直接选择破门而出了。”
“就算这样，感觉也能拿来大赚一笔啊。”可露希尔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兴奋地说道，“怎么样，博士，分我一半专利权限让我大展拳脚一番如何？”
“哈哈，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这么干，”博士貌似无奈地尬笑道，“可惜切尔诺伯格的探索工程耗资巨大，尤其是我专门强调要找的东西又太小太杂，凯尔希说我花掉了太多预算，强行把我手里的权限抢去抵债了。”

“诶——”
“不过你也不是没机会。”博士话锋一转，画饼充饥道，“按照凯尔希的合约规定，如果我在还债期间意外身亡就可以无偿拿回系统权限，到时候就把它送给你吧。”
“感觉到等好久啊，博士，你能不能现在就去死一死啊？”可露希尔仰头长叹一口气，心有不甘地恳求道。
“别这么悲观嘛，要是你运气够好，可能明天就归你了。”
博士留给可露希尔一个调戏的眼神让她自行体会，转身离开了门口。
终于来到可露希尔确认无法看见的角落，博士悄悄取出湿纸，不着痕迹地擦拭掉从自己眼、鼻、口、耳处溢出的丝丝鲜血。
好险，没想到可露希尔会直接埋伏在门口，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还不能……还不够……我还……”
博士藏好被染红的湿纸，来到了办公室的门前。
深吸了一口气，祂神态放松，神清气爽地一把推开了大门，中气十足地向门内打招呼道，“早上好，阿米娅。”
“博士！”
而回应祂的是暖心的笑容。
“欢迎回家，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