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明镜，所行正义（苦艾向）(20)

最后几名尚有战力的整合士兵与学生站在了苦艾身前。

“你们也撤退吧，这是我们最后能做的了。”他们这样说道。
其中一名学生似乎忍不住朝苦艾的父亲多看了几眼，苦艾注意到他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聚焦在父亲那条断臂的伤口上。
苦艾明白了什么。
“快走吧，大叔，这是我欠您的。”学生近乎是在恳求洛班。
“哪有警察让人保护的道理。”洛班想要起身，却被两人直接背起，硬生生抬出了这里。
苦艾安心地看着父亲的离去，她没有一起跟上，而是和剩下的人站在了一起。
“你在做什么？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快赶紧走！”又是那名学生，看到苦艾遍体鳞伤的站姿，立刻将她护在身后。
“你是不是认识那个警察大叔？”苦艾这样问他。
“……”学生的眼神躲闪了一瞬，还是看向了苦艾，忏悔道，“对不起，我知道我做得不对，我现在很后悔，我当时根本没法思考，我只是太饿了，我只是，太饿了……”
“我……”苦艾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卓娅”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依旧是那样不可阻挡的暴力，大厅外那一道道由整合与学生生命构成的防线仿佛未能在她身上留下丝毫的伤口。